蓝蝴蝶被摸之后,故意呻吟了一声,吴应熊白内裤里的家伙不老实了,他慌慌张张脱掉内裤,扑向蓝蝴蝶,但捣鼓了半天,找不到入口。
蓝蝴蝶嫌他笨手笨脚,直接把他扒光,压在了身下。吴应熊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
蓝蝴蝶很有经验,吴应熊闭上眼睛,把蓝蝴蝶想象成了朱媺娖,每一个动作都力度空前,蓝蝴蝶**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绝不是娇羞的喘息,也不是低声的呻吟,而是真正放纵的喊叫,开心的样子好像刚不是吴应熊嫖了她,倒是她玩了吴应熊。
吴应熊浑身上下都很疲软,精神却空虚起来,又想起单纯的朱媺娖,我再回去找她,她还会理自己吗?满满都是泪!当然,只是在心里流泪,脸上和身上流的,都是大汗,床单上也画了很大的“地图”。
完事后,吴应熊穿上一件白色衬衫,扣好牛仔裤的扣子,钱包里只有两千三百块钱了,他把钱全给了蓝蝴蝶,“今天钱包里只有这么多了。你留个电话和地址,剩下的一千七改天我给你送去。”
“真的呀,大哥,你人真好。”蓝蝴蝶拿起钱,脸上乐开了花,给吴应熊的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吴应熊一看,是江城艺术职业学院。
蓝蝴蝶穿好衣服,给一个男人打了个电话,“六哥,我完事了,你到酒店门口接我吧。”然后,扭着******摔门而出。
蓝蝴蝶走后,房间空荡荡的,身份转换得有点快,吴应熊一时还不适应,他又有点头疼,倒到床上,蒙头大睡。酣睡了几个小时,吴应熊被一阵手机的铃音吵醒,是摇滚歌手汪峰四年前的一首老歌,“每天走在疯狂逐梦的大街上,我们精神褴褛却又毫无倦意,徘徊着寻找着那虚空的欢愉,奔波着抗争着那无常的命运……”吴应熊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叫张大飞的人打来的,他按下免提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结巴的男中音,“熊哥,你起…床了吗,今晚的拳赛,杜老板亲临现场……观摩,你表现的…机会到了。我正开车过来,二十分钟后,到楼下接你,龙二叔说,杜老板中午还要请你吃饭。”
“什么拳赛?”吴应熊问。
“开什么玩笑,雄哥……你忘了这事?今晚七点,你对战泰国的不败拳王英马呀。市上赌注达到了一比一百二十,很多人对中国功夫有信心,买你赢;不过买你被打死的赔率涨到一比一千。你只要打赢这一场,起码赢一两千万的奖金,你可以在江城买一套房,不用天天住酒店里了。”
张大飞说。江城的房价最近几年连续暴涨,商品房接近十万元一平方米,不要说普通老百姓,一般国家公务员不贪污受贿,连首付都付不起,房子成为年轻人拼命奋斗的动力。连社会的小混混都以买房为荣。
吴应熊一下子明白了,张大飞说的是市场拳赛,他以前上网时看到过,很多国家的政府都严厉打击市场拳赛,但市场拳赛在世界的很多地方依然流行。
美国,意大利,泰国,香港,中国大陆,只要有社会的地方,市场拳赛就会出现,市场拳赛奖金高,允许各种形式的赌博,押注没有上限,无格斗规则,越是血腥残忍的方式越受到鼓励,正因为这样,市场拳才能刺激人们原始的**和狂欢。在比赛中,受重伤是家常便饭,死亡率也很高,一旦拳手走上了拳台,就只有两种选择:将对手打死打残或被对手打死打残。
吴应熊心里没底,虽然自己能打,但打得过泰国拳王吗?没时间多想,他冲到卫生间刷牙洗脸,裹上黑色风衣,坐电梯下到了酒店一楼大厅,张大飞已坐在大厅左侧的沙发上等着了,见了吴应熊,站起来叫熊哥。
吴应熊看了张大飞一眼,他装扮是滑稽的“杀马特”风格:突破重力学规律的爆炸头,头发像用亮黄的油漆染过,左耳朵挂了一个拳头大的银耳环,吴应熊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真厉害,居然还笑得出来。”张大飞拍了一下吴应熊的肩膀,“你让我打听的消息我已经查探到了,英马出生于泰国曼谷的贫民窟,身高一米九四,体重一百六十五公斤,是重量级的泰拳高手,红色十段,公开的打拳战绩为四百三十三战全胜,其中三百二十场击毙对手。我买了五万块赌你赢,你一定要把他打出屎来!”
吴应熊大吃一惊,没想到英马这么凶残,他不清楚方卫东实力到底如何,便套张大飞的话,“你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们是好兄弟嘛!”张大飞挠了挠头说,“再说,你是谁呀,我们的散拳之王呀,先不管那么多啦,车子已经停在门外,龙二叔中午请你在‘天上人间’吃饭,听说那里的妹子个个都是人间极品呀。说不定吃完饭还会安排我们放松,那就暴爽了!”
吴应熊的心暂时放宽了,跟着张大飞出了酒店的转门,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他像一个失忆的人,问了张大飞很多问题,诸如,你哪一年跟我,龙二叔人怎么样,张大飞越答越觉得不对劲,“熊哥,你念旧呢,还是怀春呀。”
吴应熊说,最近老梦到以前的事,你老实说,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路上堵车,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吴应熊他们的车子停在了一座十五层楼的土豪金建筑门口,大楼外面的霓虹灯上闪烁着广告语:“姑娘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一生乐”,这就是著名的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