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然如此,我亦不会轻易改换我的决定。
九天之上,尚且有着我的族人等待着我回归复兴,而远处的中原土地上,还有一人等待着与我再次相拥共眠。
情义与责任,我哪一边都辜负不起。
却又不得不辜负一边。
扶栏登车,幕帘落下时我回眸,最后一次看了看在夜色中璀璨的垂明宫,心知此别以后再无归期,决心下定,再无留恋。
车马启程,总归是慢过飞檐走壁的。
经历了一个昼夜之后,我方才回到云泉树海,从小径走回竹屋,远远望见门外的辞故和清弦,二人一脸焦急,清弦一张团糯的小脸皱的紧紧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一旁的辞故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他,也是一副手足无措模样。
待到我走近后,这二人才似重获新生一般,大大松了口气。
“还好殿下回来的算是早,清弦一直怪我,都快要将我埋怨出一个洞来了。”辞故团着一张脸轻声嘀咕着,清弦闻言又是气恼,抬手便对着他一阵打闹。
一时间这二人又不见得消停了。
眼见当下境况安谧,童子活泼传达给我了一些,我心中涌出些许笑意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