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口的嬷嬷见到楚徇溪,连忙将她拉进去。
楚徇溪带着微醉,脑中空白,有些茫然,“干嘛?”
嬷嬷连忙从丫鬟手中取过喜称递给她:
“驸马爷,您还愣着干什么,公主等您掀盖头呢!”
恍恍惚惚按着说话人的指示,拿着喜称慢慢挑开眼前的那一片火红。
咚的一声,喜称落地,楚徇溪呆呆的看着南门潇,愣在原地。
嬷嬷又给公主驸马一人递过来一杯酒,嘴里念念有词:
“一个葫芦分中间,一根红线两人牵。一朝同饮合卺酒,一生一世永缠绵!”
不知屋内聒噪的人是何时离开的,楚徇溪迷茫的看着南门潇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手中空杯缓缓滑落。“一朝同饮合卺酒,一生一世永缠绵”。真是好句。
“你是谁?”她愣愣的问。
“公主。”清冷的声音。
“我是谁?”继续问。
“驸马。”清冷中带着一丝不耐。
“我们是…?”迟疑着问。
“夫妻”清冷没有温度。
酒精充斥着大脑,无数的画面在脑海翻转,一会儿是古代一会儿是现代,如梦似幻,如幻似真。
望着面前的人,脚下一软,再也站立不住,直直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