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学禹看着她同情和难过的神色,似乎有些意外。
他又继续说:「余瑾知道消息的当天驾着朋友的车出意外,我接到通知来帮他办住院手续时,也听医生说他不过轻伤而已,所以你今天和我联络,说余瑾失去记忆,我个人觉得可信度不高,这有可能是余瑾的技俩。」
照朱学禹这麽说,余瑾自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突如变得一文不值,想必很激动,以他之前一些任性的行为来看,他装病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一口咬定他在演戏,所以医生安排的检查还是得进行。
「无论如何,还是先安排他先做检查比较好,我愿意帮他支付医疗的开销,只是检查需要余瑾的家属签同意书,他在台湾难道一个亲人都没有?」她问。
「周小姐对余瑾的关心似乎有些超出志工的范围罗!」
周亚璇锁着愁眉不知该如何回答朱学禹,他见状只是摇摇头,接着说:「余瑾的父母都过世了,唯一的哥哥目前也待在美国,他对余瑾目前的情形跟我是相同的观感。周小姐,我待会会向医院提供以前余瑾的健康检查记录,你就不必再担心他的事了。」朱学禹看看表。「若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告辞。」
「朱先生,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