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
到是崔诔桑不卑不亢的起来,活动开筋骨,给盛琊玉端茶送水的洗漱,盛琊玉虽是红着一张脸,也拒绝某些人的殷勤。却怎么也不愿意让崔诔桑抱着下楼。
崔诔桑撇了撇嘴,将伸出僵在半空的手一摊,耸了耸肩,有点不情愿,倒也没有死缠烂非要抱她不可。自己躲到屏风后面梳洗去了,昨儿一折腾自己身上衣物又是没有换,也没有沐浴。怕是什么好印象都要毁了,不过没有熏到盛琊玉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再一想这么多年自己缠着盛琊玉能留下什么好印象?
盛琊玉倒是用钩锁开门,直接一个怪异的身形一闪,坐上了阁楼过道的栏杆上后还不忘把门带上,只一秒便看到昨天被扔在楼下的轮椅,稍作计算便跳了下来,钩锁辅助拉轮椅,落地之前,分毫不差的坐在轮椅上,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不容许在她所能看到的地方存在褶皱。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盛琊玉冷着张脸问小二要了些简单的早饭,还有准备上路的干粮和水。
之后门再次开了,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可人,一身青绿清丽脱俗。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明显是才沐浴过的。那人扫了一下楼下数道目光注视还有几个生面孔,嘴角俏皮的上扬,把裙子撩起塞在腰带里,直接翻过栏杆跳了下来,理了理罗裙。然后坐在那仍是一身白衣的盛琊玉面前,拿起根油条塞在嘴里。
掌柜的一个劲儿的摇脑袋,心想这小夫妻俩放着楼梯不走,都喜欢跳下来。到底是有武功,任性。
“卖弄姿色,不成体统。”
崔诔桑停下吃油条的动作,半条油条还挂在嘴上,看了看盛琊玉仍是那副欠了几千两黄金的样子,不由得笑的天花乱坠。以她这种人的思想怕是只理解成了盛琊玉承认她有几分姿色了吧,脸上阳光灿烂的那叫一个洋溢。
倒是有个几人清晨才赶到这客栈没有见过崔诔桑昨天一个人撂倒那络腮胡大汉的画面,不知道她的厉害,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刀疤男就这样上前,一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崔诔桑回头不解的看着两个凶神恶煞却努力挤出和善笑容的刀疤男,别提多难看了。崔诔桑因为一直卖力的吃着挂在嘴边的半截油条。
食不言,寝不语。
这是饭桌礼仪,再说崔诔桑看的两人不是什么善茬,没有搭理又继续回头抓了俩馒头,放在胸前比了比,然后对盛琊玉挑眉使眼色。
盛琊玉看得也是莫名其妙,猜想莫不是崔诔桑是不是想把馒头塞在胸里使自己更有女人味一点。自己也是近朱者赤…竟有此等想法。
想着想着,盛琊玉被崔诔桑这诙谐的一幕,强忍了笑意,这一忍竟要把喝的粥从鼻子里喷出来的势头,连忙捂住口鼻,咳了几声。
崔诔桑看到是要上去帮她顺顺气的,无奈肩上两个只手把自己摁的死死。
“妹子,哥哥们请你一起吃早饭可好?你看看你情哥哥这一脸痨病鬼的衰样,喝个粥怕是都能把自己呛死~”
听得这话一说,两人皆是脸色一黑。
崔诔桑终于吃完这该死的油条了,不悦道:“把你们的脏手拿开!”
“哟,小妞还挺辣,不过不反抗哥哥们也没了乐趣,你说是吧~”其中一个人伸手便要去捏崔诔桑的下巴,然还没有碰到就被一枚镖刺穿了手掌。
另一人看到,暗道不好,再看对面那痨病鬼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吃着馒头就抡着拳头砸过去。与此同时,崔诔桑为了大清早的安静一点,起身一个凤翔九天,把一个馒头塞紧了刚要因疼痛惨嚎的人的嘴里。留个残影就从身后扼住另一个的喉咙,手上挪撬开了他的嘴,在的拳被盛琊玉一个带着掌中钉的一掌打下来的同时,塞了个馒头在嘴里。
于是两个人只能捧着自己中暗器的手呜咽,崔诔桑拍了拍手,怕是不用手拿东西吃了,店小二好心的递来一盆水让她洗手。
“放这儿吧。”崔诔桑看着店小二直哆嗦,盆里的水抖得一圈圈泛波纹,柔声道谢。
转而又开始调戏盛琊玉,“怎么忍心下这么重手~万一划伤我那花容月貌的小脸蛋该怎么办~”她深知盛琊玉的镖不会有偏差的。
盛琊玉对笑得别有用意的人犯了个大白眼,也不拆穿她,自己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的馒头,这高贵的吃法,仿佛她吃的不是馒头,是龙肉…
“两位哥哥见笑了,我情哥哥呢~就是这样喜欢帮我出气~还请哥哥们不要怪罪,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
崔诔桑上前挨个替他们拔掉手上的镖、钉,给他们上药。亏得那馒头堵住了嘴,两人没有鬼哭狼嚎的。
别说,这药还真灵,伤口立马止血。
两个面面相觑,因为谁也没看清这两人是怎么出手,怕是想让他们死,他们现在肯定是不会站在这里的。
崔诔桑洗了洗手,用挂在盆上的布擦了擦手。冲对面不苟言笑的人来一个嫣然的婉婉一笑,然后也处变不惊的继续吃着自己早饭,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好意思说我?”盛琊玉吃完,一脸的不高兴。
“我说你什么了?”崔诔桑似笑非笑一边吃,一边安抚对面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人儿。
“下重手!”
“哦…”
崔诔桑有些不开心,自己的小把戏又被这冤家看穿了。可是能不能上路了再讲,现在告诉那两个当事人有点残忍。崔诔桑可怜巴巴的望着盛琊玉,脸气鼓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