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一个妇人匍匐在顾竣的脚边,痛哭失声。
“发生了什么事”顾竣赶紧去扶妇人,在妇人断断续续地哭声中,顾竣才听明白,原来最近尼亚人中有些小孩子突然失踪,不知是被谁偷走了。真是可恶,尼亚人的男人大多去前线战斗,妇女老人留在家中,从事繁重的农活,年幼的孩子无人照料,就在家门口玩耍,最近却接二连三的丢失。顾竣答应妇人会帮忙的,那妇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苍嘉一恢复正常后,又开始忙着采药制药,傍晚才回来,一推开门,顾竣就急忙迎了上来,不料脚下一扭,趔趄了一下,却急着说“嘉一,你最近不要离开城里,帮我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偷小孩子。”
苍嘉一连忙扶住顾竣,心想真是个毛糙的人,嘴上却安慰着“别急,慢慢说。”
顾竣告诉他,最近城里被偷走了好几个孩子,吓得有小孩子的家里无时无刻不担心,不少家都不敢外出干活了。
“不用担心,明天我负责这事”苍嘉一连忙保证。
两人上床后,苍嘉一抱着顾竣亲亲吻吻,不断地爱抚,结果顾竣没有心思,不断地嘟囔“你说,是什么人专门偷小孩子?是要自己养育吗?不可能,一定是卖给没孩子的人家。”
苍嘉一的手抚m着顾竣的x膛,企图撩拨他的兴趣,可惜顾竣没有感觉,继续说道“丢的有男孩有女孩,男孩倒好说,有的人家没男孩,需要传种接代的,要女孩干什么?喔,可能是要当童养媳,你说偷孩子的人缺德不缺德?你说…..”
苍嘉一实在是不想说什么,叹了口气,用被子将两人盖好,闭眼睡觉。
第二天,苍嘉一四处游荡,觉得城里有了不少丢孩子的传言,大家一定会注意,应该不容易得手了,可能会到偏远的地方作案,于是苍嘉一象风一样掠过草原,向草原深处飞去。
远远的天边偶有一朵两朵形状各异的云在那里毫无声息地静静的堆叠着。辽阔的大草原往四周绵延而去,绿波千里,茵茵的草色隐没了山川、浸绿了天地,惟有那游走着的羊群如流云飞絮般地点缀着,那星星点点的毡包象是坠落在浩瀚绿海中的朵朵云花在静静地绽放。
苍嘉一放慢了脚步,放松身体,安静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
一白天一无所获,苍嘉一不免有点沮丧,他侧耳听了听,远处似乎传来了马蹄声,心里有点烦闷,抖了抖衣襟,准备回家。
前面过来两个骑在马上的穿着尼亚人普通衣服的男人,相貌普通,马匹普通,苍嘉一懒得看一眼,擦身而过。在一瞥间,苍嘉一感觉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了看,没什么不对,可是心里还是别扭,又回头一看,发现两人的马背上驮着两个竹筐,上面都盖着布,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其中三个竹筐里似乎装着东西,苍嘉一仔细地嗅了一下,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那两个人同时一愣,没有回头,反倒是一打马鞭,快速地催马向前跑去。
苍嘉一笑了笑,太小菜一碟了,只见他象只雄鹰一样一下从骑着高头大马的两人头顶上飞掠过去,轻松地落在两匹马的前面,双手向两人推去,强劲的掌风将两人一下推到地上,两人大骇,坐在地上,一时没了反应,惊恐地看着苍嘉一。苍嘉一不慌不忙地喝住马匹,揭开布帘,往竹筐里看,那两人对望了一下,“突”地站了起来,一起向苍嘉一挥拳打来!
苍嘉一看都没看一眼,一挥手,两人惨叫着往后翻了几个跟头,跌落在草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着,一个捂着x口,一个抱着腿。
竹筐里装着三个小孩子,可能是给他们吃了什么药,都安安静静地睡着,苍嘉一仔细地看了看,将其中一个最小的,五、六个月大的很漂亮的小男孩抱在自己怀里,掂了掂,越看越喜欢。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们?”捂着腿的男人底气不足地吼着。
“我是什么人,你们没资格知道,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竟敢偷人家的小孩子贩卖,真是罪该万死。”
“谁…..谁说的,我们才不是卖孩子的,这是我们的…..孩子”
“你们为了不让孩子出声,会喂自己孩子吃药吗?狡辩得太苍白了”苍嘉一将孩子放回竹筐,从马匹上解下绳索,不顾两人拼命挣扎,将两人象捆粽子一样捆紧,又嫌两人聒噪,将两人的袜子脱下塞进嘴里,把两人放在马上往城里赶。
等苍嘉一赶到城里时,天已经黑了,苍嘉一找到了捕头,将两人偷孩子的贼、两个小孩子都交给了捕头,自己却将小小的男孩,捂在心前的衣服里,对捕头说“这个孩子太小了,又被这两个贼人不知喂了什么药,有生命危险,我带到大国师那里去治疗,如果孩子的家人找来,就去大国师那里就行了。”
捕头十分感激苍嘉一,详细地做了笔录后,让苍嘉一先走了。
“你一白天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苍嘉一刚推开房门,顾竣就嚷嚷起来。
“破案呐,你以为是干什么?”
在烛光中,顾竣发现苍嘉一的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那是什么?”
“小小孩。”
“你….你偷个孩子回来?”
“你有点智力行不,我怎么能去偷孩子呢,是我把偷孩子的贼抓住了,交给了捕头,这个孩子太小,又被灌了药,我怕他们养不了,先抱了回来”
“快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