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好梦正甘的小佳人,此时却跪坐在床边的地上,透过床前透梅的绢纱屏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身的冰肌玉肤只以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遮掩。寒雪盘著腿坐著,透美的脸上好似上了上好的胭脂般,红晕菲菲的,洁白的颈子上还有他昨夜狂欢时印上的痕迹,透明的薄纱如她的第二层皮肤般贴在她身上,如雪的高峰高高撑起薄纱,两点樱红透过薄纱晕著晶莹的光泽,似在像他招唤品偿般,散发著诱惑,让他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寒雪盘起的腿遮住了那让他欲仙欲死的美丽谷地,让他略微有点不满的撇了撇嘴,只是当他看清她手里拿著什麽时,那双一向冰冷无绪的眼,便如漆黑夜空中突然锭放烟火般闪亮。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食盒,寒战将之无声的放在地上,添著有点饥渴的唇,他有如一只正欲捕猎的大灰狼,悄悄的移到那正在出神的人儿身後。
寒雪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包著昨夜战绩的白娟扔回地上,腿心的粘腻让她脸上一阵热烫,光是看著这些,便又渴望起那个伟岸的男子来了,真是被寒战抱的多了,连她现在都变卝了。
突然腰上一紧,她毫无防备的被搂进一具强壮的胸膛里。
“啊!──”
“吓到了?”背後胸腔的振动,让寒雪松口气的同时,狠狠的拍了环在腰间的手臂一下。
“在想什麽?”寒战眯著眼,自寒雪的肩头往下望:高耸的shuru,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再到黑草缦缦的幽幽深谷。真美,或许以後两个人关起门来时,就该让雪儿这麽穿。
寒雪面上一红,忙遮掩道:“没,没什麽。”说著便挣扎著想要起身。
“啊──”
“又怎麽了?”寒战好笑的看著寒雪紧张的拢著身上的薄纱。如国王的新装般的薄纱其实拢不拢,效果完全是相同的。
“你,你先放开我,转过身去。”该死,她都忘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纱了,这有穿跟没穿有什麽区别,万一寒战又兽卝大发,那她今天就不用出房门了。
“转过身去?为什麽?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寒战故意贴著她的耳朵吹气,心情愉悦的看著眼前的小耳朵如染卝般,慢慢变红变紫,好像还能感受到阵阵热气。大掌刻制不住的爬上一边的雪峰,轻揉慢按起来。“你这样穿美极了。”
“你,你──”寒雪心下又羞又尴尬,却语塞的说不出话。
“好了,”寒战满意的一笑,搂著寒雪的腰便将人自地上提了起来,“这个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披件纱衣坐在地上,若是著凉了可如何是好?嗯?”边说搂著寒雪绕过屏风,顺手提了地上的食盒在桌边坐下。
寒雪愣愣的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是她魅力减退了吗?怎麽她都穿成这样了,寒战都没兽卝大发啊?
(16鲜币)房中舌战
只见寒战单手自食盒里拿出一盘盘卝、香、味俱全的美食,全都是小碟,品种虽多,量却不多。将几乎全祼的人儿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举筷夹起开味的菜品喂到寒雪嘴边,好笑的看著她傻愣愣的张嘴吃下才轻笑道:“就算我再‘饿’,也不能把你饿坏了吧,现在可是午时已过了。”
被说中心事的寒雪面上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咳,”寒战身体一僵,忙搂紧怀中不安份的娇躯,“别动。”
见寒雪不解的看著他,寒战邪魅的一笑,抱著寒雪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腿根处,他的小兄弟正冒著热气对她翘首以盼。
“呀,大卝狼!”寒雪羞的满脸通红,举手就往寒战身上招呼。
寒战对身上的花拳视而不见,搂过让他心痒痒的娇颜,狠狠的亲上好几口才沈声低笑:“天地良心,我可是只对你一人卝。”
寒雪心中甜蜜,却只装板著脸,扭头不理他,但那眼中的笑意却怎麽都掩不住。
寒战温柔一笑,一手搂著紧寒雪,大掌贴著她的小腹将真气化成丝,细细的踱进她体内,以防她著凉。为了自己的眼福著想,他是宁愿牺牲点内力也不想给寒雪穿衣。举筷继续给寒雪喂食,边道:“皇甫昊天来了,凤天也在,我回来时,他们还在花厅。”
“有说什麽事吗?”
“来兴事问罪的,不过有消息说庆国近期粮价有波动,兵马频频调动,可能有大动作。”
寒雪眉头轻蹙:“有台上面的说法吗?”
“庆王五十寿旦,集兵演练,定於三月後。”寒战边说著,手边的喂食的动作却不停,再喂了寒雪一口,才继续道:“北冰倒是没动静,金沙内政乱成一团,几位王爷斗的不亦乐呼,倒是龙跃有相同的动作,只是没搬上台面,朝中的老臣反对的多,龙跃王不敢大动。”
“皇帝哥哥该是为这事来的,兴事问罪倒是其次。现在看来,北冰帝对凝香公主倒是真有情,若不是三国同时送了美人过来,他应该也舍不得将心爱的妹妹送到这儿来,倒是便宜了皇帝哥哥了。”对於皇帝哥哥的hu,寒雪有些不赞同的撇撇嘴,却也莫可耐何,谁让他是皇帝呢,当皇帝的没有真心倒是好了,若是有真心,却不能独守一人,反倒痛苦。
“倒也不尽然,凝香公主自胎里带了寒症出来,北冰并不适合她生活,反倒是碧落的气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