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却转而思量,那迷香是有反作用的,大哥说,尽管有些武功高强之人可以通过封制穴道抵御迷香的催眠功效,然而这香只要吸入体内,后几日定会像食了软筋散一般使不上气力。到时去后院那儿看有谁请了病假,再将那人揪出来一查便知!
这般一想,便又柳暗花明。叶茗欢将身子好生清理了一番,一出院门,便迎头撞见一行侍卫,正是先前寻梅从别院里调动过来,加护看守香梅院的那帮人。
叶茗欢用凌厉的眼神将来人一个一个瞪视过去,也不理会下人的问好,径直去了后院。
因吸入了不少迷香,之后身子也恹恹的,叶茗欢在后院晃荡了几日,四处寻找是否有请假的侍卫。两日后,还真在领班那儿问到个人,那人姓肖,单名一个云字,说是身体抱恙,无法起身,只得告了假在床上躺着。
叶茗欢心道,可逮着你了!却也不敢打草惊蛇,怕惹怒了男人后,他会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事来。便向领班的要来了那人信息,另派踏雪他们找人去查他底细。而后问出那人住处,悄悄潜进侍卫房里去瞧人长相。推门进去一看,却道是谁?
是先前那个背上有野猫挠痕的男人!
叶茗欢早看这人有蹊跷,无端端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趁人还睡得沉,便站于肖云床头,一边将人好生打量着,一边直恨得牙痒痒。
就是这人,夜夜侵犯自己,用他干净的身子以慰藉他肮脏的脐下三寸?却又看着,这身量许是矮瘦了点,且样貌也忒平庸了些。想来又去撕扯他耳后皮肤,也没剥下什么人皮面具来。
一来二回的折腾间,倒把肖云闹醒了。
肖云一睁眼就见着他府上小少爷一脸狰狞地瞪着他,忙惊慌道:“不知少爷前来,恕属下失礼!”
听着这声音,与夜里那个倒有点相像……
叶茗欢没好气地问:“你躺在这儿是何缘故?”
肖云道:“不知为何,这两日许是感了风寒,浑身乏力、头昏脑涨的,实在无法工作。少爷饶命!”
浑身乏力,头昏脑涨……与他这几日的症状竟差不离,而这肖云身为侍卫,定是会点武功的,所以中了迷香后,才会较他更严重些!
叶茗欢心下愈发笃定是这人所为,恨只恨暂时没有证据,但见这人还杵这装傻充愣,佯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气得倒仰,重重冷哼一声,摔了门就走。
当夜,叶茗欢留了张纸在床头,上头写着一行行云流水的行楷:
我已知晓你身份,识相的就主动俯首认罪,本少爷尚可留你一条小命。
而后气呼呼地闷头就睡,心中却忐忑不已。
是夜。
屋内,明明门窗紧闭,却有一阵微风将床幔吹起,床头的熠熠烛光跟着一阵跳动。
叶茗欢又一次坠入无边的幻境之中。
“嗯啊……啊——”
全身都是暖的,更被拥入一个炙热的胸膛中,仿若有一根火棍在体内的羞耻之地横冲直撞,连连翻搅。
少年猛地一怔,却见四周白茫茫一片,如登仙境般,旋即喟叹一声,放松地仰倒进男人怀里,将脑袋枕在他肩窝。身下被粗壮的器物上下来回地顶弄,淫液流得一塌糊涂,“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叶茗欢此刻早已将羞耻之心放诸脑后,只觉爽快得没了边,又想既是在梦里,孟浪放荡一些又有何妨。便将双臂抬起,向后缠上男人颈项,一双修长白腿大大架开,胯间的孽根随着插干的动作上下剧烈甩动着。
男人一滞,在他耳边轻笑出声:“茗欢真是浪得紧。”说罢便铆足力气抬腰,继而一阵狂插。
“啊啊、啊……嗯!浪一点儿,你可……你可喜欢?”
男人的声音听来有些耳熟,此刻却容不得少年再细想许多,屁股里几乎快被他插出一股邪火,快美得他眼泪狂涌,嘴里嚷着:“慢些,慢……啊!呜、那儿舒服,啊,被操死了嗯嗯——”
男人俯首吻他颈侧,将那薄薄的皮肤咬起、吸吮。平日里只要有人凑近耳边说话叶茗欢都反应极大,更别提如这般肆意触碰。
叶茗欢缩着脖子惊叫一声,旋即下边儿就遭了一记猛捣!他不由得叹,这梦境中的感受也太过真实了些……
少年的胸腹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看着瘦削,摸上去却格外丝滑、富有弹性。男人蜜色的手掌一寸寸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游移,一深一浅的肤色交叠,看在眼里有着十二万分的qíng_sè之意。
未几,他将少年的上半身斜倚过来,枕在他有力的臂弯中。叶茗欢自然而然地随他摆弄,而后竟见男人一低头咬住了自己的rǔ_jiān。
“嗯!”叶茗欢使劲儿推他脑袋,操着一口软糯的吴侬软语嗔道,“别、别咬,好痒,嗯遭不住的……”
乳首被舔舐的感觉实在是太厉害了……
“啊……”
以牙将rǔ_tóu叼起,往后拉扯,又猛地松开,男人看那rǔ_tóu楚楚可怜地挺立后,逐渐充血,旋即孟浪地一把抓住乳肉,五指收拢。
“舒服么?”男人促狭道。
“不要……”
平坦的胸脯硬是被男人揉捏挤压出一个少女般的弧度来,下面还被凶器一般的ròu_bàng牢牢插着,令叶茗欢羞臊得双颊发烫。想着这背后观音坐莲的姿势,也是在那时从春宫图上看来的,心中不免怨怼,全怪那沈公子,这淫邪的东西竟荼毒得他这样深,竟屡犯春梦,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