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光是我要去丰都求学,白长老,你也要继续呆在青州,联络钱家和贺州、荒州那边的生意,胡将军也要尽快赶回荒州,继续和李元堂将军一起,组建我们的军队,毕竟在九州,有钱、有势力,才能算是真正的站住脚。”
玄靖说到这里,想了想,决定还是将这些话说给白烈听,“白长老,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忧虑,牧云团和昆仑墟明争暗斗了几十代人,最近两年虽然昆仑墟安静了些,没来找我们的麻烦,但是我觉得,那些秘术师都不是善罢甘休之辈,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九州内掀起血雨腥风,如果我们现在不准备充分些,恐怕到时候会措手不及!”
白烈听了玄靖此言,也陷入了沉思,是啊,牧云团打从创立的那天起,昆仑墟就存在了,武士和秘术师之间的争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一段时间,牧云团占了上风,一段时间,昆仑墟占了上风,但是谁都无法彻底消灭对方,这种不断对峙的局面,已经持续了上千年了。
本代昆仑墟的教宗龙空山,本来就是不世出的秘术天才,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智,都是九州内一等一的人选,即使是玄靖这般的心智手段,恐怕现在还不足以和龙空山争锋!
可是自从龙空山在背后策划了维真教一事之后,昆仑墟似乎就再也没有找过玄靖的麻烦,这些都不符合龙空山的性格!
现在胡风和李元堂在荒州的马场才刚刚建成,浮屠铁骑的编制也还只是小部分,这些重骑兵对付一般的小型武装或许游刃有余,但若是真的卷入牧云团和昆仑墟这两大九州中最古老、最庞大的势力争斗中,还是远远不够的!
“宗主所言极是,只是我们现在虽然在思邈郡占据一定优势,可是郡王心中也已经明白我们的意图,只怕若是操之过急的话,不一定能达到我们预期的目的!”白烈说出自己的担忧。
“白长老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世间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我们从另一面来看,现在王妃和世子还沉浸在兵权在手的喜悦中,而郡王也为不废一兵一卒除掉孙清平暗自得意,这时候岂不是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所以这些事情,应快而不应慢,我们就打他的措手不及再说!”
白烈一凛,宗主是要加快节奏了,如果说以前在思邈郡的行动,还是慢慢吞吞,很多事情在等待水到渠成,而现在玄靖的行动,已经是把整个思邈郡的节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月中,思邈郡又有多少血雨腥风!
白烈想到这里,手心中微微有些出汗,他并不害怕出生入死,但是对于此次的思邈郡之行,白烈却多少有些担心,毕竟牧云团再强大,也只不过是个江湖宗门,而思邈郡再小,却是独霸天南的郡国,江湖上还从来没有宗门敢于和地方朝廷相抗衡的!
玄靖似乎看出了白烈的担心,他微微一笑,给白烈斟了一杯热茶,笑着说道:“白长老,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但是世间之事,哪里有全然安全的呢?我既然接任牧云团宗主之位,就要履行宗主的职责,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将来都会成为牧云团壮大的基石,只要你和我有一样的信念,区区一个思邈郡,岂能挡住你我的脚步!”
玄靖说到这里,陡然抽出腰间的牧云剑,长剑出鞘之间,剑锋中似有光芒不住闪动,玄靖手持长剑,傲然说道:“白长老,以后在这九州之内,只要我长剑所指,就是天下公理所在!”
……
“公子,你说这些天天气转暖,外面那么好的太阳,我们要是不出去逛逛街,怎么对得起这么好的天气?”紫月小心地给玄靖端着茶杯,不过说话的意图很明显。
“嗯!月儿,我记得是不是东街又开了家脂粉行,现在整个思邈郡的百姓都说那里的货好,你也想去看看吗?”玄靖结果茶杯,浅浅喝了一杯。
“公子真是聪明人,紫月也有些日子没出门了,在府中闷得很呢!”紫月开始撒娇。
不过紫月说的倒也是实情,自从上次被吕先生所掳之后,紫月就一直在景园中没怎么出过门,算起来到现在快有两月了,别说紫月一个正值季的姑娘,就是耄耋老朽,恐怕也没有这等心境。
“嗯,时间长了,出去转转也是好事,老待在府中,人会变傻的!”玄靖点了点头,准备换件衣服,就和紫月出门。
“就是就是!我听街上的说书先生们讲,从前在贺州有一个人,一直待在家中,待了整整五年,公子,你猜这人最后怎么了?”紫月突然问道。
“怎么了?”
“被人给打死了!”紫月吐了吐舌头。
“这又是为何?”玄靖有了些兴趣。
紫月见勾起了公子的兴趣,顿时来了精神,摆了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势,顺手从书架上抽下一把折扇,打开来道:“话说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好好说话!”玄靖平生最怕吵,现在看见紫月大有滔滔不绝的意思,心中有些发怵!
“公子真是没意思,那月儿就直说了吧,说书先生说这人叫拉登,以前也是个大富豪,后来这人好好的富商不做,居然劫持了西贺国的翼龙骑兵,跑去把西贺的王庭给撞了,西贺国的国君自然大为恼怒,派遣高手满九州追了他五年,后来把他堵在家中,给打死了!”紫月虽然讲着故事,但是小嘴一直嘟着,显然是觉得这么精彩的故事,玄靖也不让她好好发挥一翻。
玄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