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东西?老子现在就要强闯石府,你们能耐我何?”玄靖发火了,双眼中燃起熊熊烈火,如果现在费房或者唐总管看见玄靖的双眸,或许立刻就要破去胆气,下车求饶,但是很可惜,他们没看见!
“小杂种,你说什么……啊!”唐总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铁钳给夹住,再也动弹不得,他顾不上张口喝骂,只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玄靖向来的宗旨只有一个,既然决定出手,就绝对不拖泥带水,暴力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暴力能解决像唐总管这样的小人!
可怜唐总管还没反应过来,就让玄靖单手捉住,整个人从车里强行拖了出来!
玄靖顺手一掷,将唐总管扔在地上,高声喝道:“你才是杂碎,老子给你家将军几分面子,亲自上门请见,谁料遇见你这种恶奴,胆敢辱我父母,今天不将你好好掌嘴,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罢玄靖踏上一步,双手扬起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在唐总管脸上连着打了十几个巴掌!
玄靖现在虽然年幼,但是一身修为比起江湖上的高手可是毫不逊色,莫说这唐总管只是稍微会些拳脚,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未必经得住玄靖这般打脸!
玄靖一上手就是一顿快抽,旁人还未及反应过来,这唐总管的一张胖脸早已经被玄靖打成了猪头一般,两只小眼睛本来就不算大,现在脸被玄靖打肿,眼睛挤在肉里,更是看不到了,唐总管满嘴都是鲜血,混着口中的牙齿往外流,恐怕就算是和唐总管熟识的人,光凭着这张脸,也未必能够认得出来。
周围的军士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领头一人还稍微镇定些,慌忙从怀中取出一枚竹哨,长吸一口气,猛然吹响示警,有人强闯裕丰街的哨卡!
剩下几人冲了上来,就准备先拿下这个打人的狂徒,玄靖看也不看,只见他身形微动,几名军士便同时躺在地上,大呼小叫,却是每人脸上都被印了一个清楚的鞋印!
玄靖走到刚才奉劝自己快快离去的那名军士身前,低声说道:“这位大哥,今日之事多有连累,不好意思了!”
说罢这句话,玄靖再不停留,而是径直朝着裕丰街中间走去,现在的玄靖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平凡普通的少年了,牧云团大宗主之怒,岂是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抵挡!
也许在场的人们都不知道,几十年前,有个人也惹怒了牧云团的宗主,最后的结果就是晋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之一,晋武帝的陨落!
费房原本坐在车中看热闹,没料到现在成了这般模样,他看玄靖原本是个普通少年,所以跟着唐总管调笑了两句,哪里知道这少年转眼之间就变成了魔王!
玄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站在费城的马车前面。
“滚开!”
玄靖冷冷说到,他不愿意绕路,谁挡在自己的前面,他就要让谁滚!
费房可不是唐总管,费房的父亲,乃是经略院费城,费房自幼家传武学极为厉害,费家又主管经略院几十年,在九州内的地位可以说是尊崇之极,所有九州内想到经略院求学的世家子弟,莫不争相讨好费家。
所以费房从小就是在蜜罐子里面泡大的,别人梦寐以求的武学秘籍,在费房的家中只能用来垫桌脚,江湖中人争相抢夺的灵丹妙药,费房打从三岁开始就整天当成豆吃。
更不要说费房本身天资极高,在整个丰都都是有名的天才少年,今天费房刚满十五岁,已经通过了经略院的文考和武考,而且两门考核的成绩都是今年第一,真可谓天之骄子!
在费房的眼中,刚才玄靖的几手功夫虽然凌厉,但是也还远远没到让自己给他让路的地步,何况这里是什么地方,丰都裕丰街,自己的家门口,费房被人尊为丰都四公子,要是今天被一个外地少年给吓住了,以后也不用在丰都混下去了!
“你说什么?”费房看着玄靖,心中的少年心性也被激发了起来,不过玄靖却只是低着头,长长的白发遮住了他的面孔。
玄靖没有回答,作为牧云团的宗主,话,他只需要说一遍就行了,费家是吧,既然来了丰都,正好连费城也一块见见!
玄靖突然欺身而上,和对付唐总管一样的招式,也是一招龙爪手,直接朝着费房而去!
“狂徒!”费房一声喝骂,心中怒火燃起,这少年以为自己和唐总管一样草包吗,居然用这种江湖上人人都会的大路货来和自己动手!
少林寺三十六手龙爪手吗?费房五岁就已经掌握了这门功夫的精要,没想到今天,这个少年居然拿这路功夫来对付自己!
费房压下心中的怒火,也是屈指成爪,反手挥出,这可是正宗的大折梅手的功夫,若是有江湖高手在此,一定要大大给这位费公子点个赞!
这大折梅手乃是天山派的看家功夫,天下擒拿手之冠冕,很多武者一生都不可能练成的神功,居然被费房这样一个少年掌握的如此精熟,将门虎子,可不是拿来吹牛的!
费房正在得意自己的折梅手又有进境,但是突然后颈一痛,脖子居然被玄靖的龙爪手给擒住了!
不可能?自己的折梅手明明已经击出,一招之间,就能破去对方的龙爪手,轻则让对方手指折断,重则玄靖的整条右臂都可能保不住了!
费房的念头还没转完,整个人已经被玄靖揪出了马车,和唐总管一样,玄靖也是随手一掷,费房哪里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