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真人在这十万教徒之中,地位仅次于师尊九宫真人,当然,除了还有一个三十年没出关,不知死活的白莲老母。。
突然之间,施真人眼内放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传我的法旨,马上召集附近三百里内的所有教内好手!本座有大事要办!”
……
最近几天,芜城内爆发了一种怪病,得病的人往往腹胀不止,既不能吃,也不能拉,病人痛苦不堪,而街上医馆内的大夫们对此病也素手无策。
而且这病传播极快,不到十天的时间,城中患病之人竟然接近一半,现在芜城之内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也得了这怪病。
据官府最新一期的邸报上面说,死于这种怪病的百姓,已经达到上百人了,原本繁华的芜城,现在街上竟然空空‘荡’‘荡’地,一派荒凉景象。
而芜城的维真社却在此事中显得极为卖力,在街头巷尾都能看到维真社搭建的临时香棚,免费给百姓散发所谓的维真社神水,说来也奇怪,医馆内大夫们都束手无策的怪病,这神水却有奇效。
所以百姓们争相到维真社的香棚中去领取神水,还有很多百姓自发组织亲友,前去维真社的分堂中捐赠银钱物品,一时之间,维真社在芜城中名声大振,甚至很多百姓认为这芜城与其让朝廷管理,还不如让维真社来管理。
芜城街上的茶社酒肆,也同时出现了大批的维真社传道之人,取代了以前说书唱曲的艺人们。
娄斌作为知州,眼见这种情况越演越烈,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来进行阻止,因为现在蔓延在城中的怪病,只有维真社的神水才有效果,如果现在娄斌现在贸然打压维真社,恐怕引起的后果不堪设想。
何况维真社目前也没有什么其它出格的行为,只是正常的传道和散发所谓的神水,只是芜城内很多有些见识的老人,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一些旧事,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娄斌这天一早,就去找了顾庭虚,向顾庭虚说了自己的担心,其实顾庭虚和三青‘门’虽然是世外修行之人,可是天底下有哪一个修行人能完全置身事外的。
“顾先生,芜城之内就数你是世外高人,见识高远,比我们这些俗人强上百倍,您看眼下这事,难道就任凭维真社这么闹下去?”娄斌有些担忧地说道。
顾庭虚捋了捋胡子道:“知州大人,说实话这几天在下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情,而且三青‘门’内也不乏医道高手,但是都对这种怪病束手无策。”
“眼下这维真社的名头,倒是真的不小,但是在下细细思量起来,却又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图谋不轨的行为,这可真是奇怪,他们现在‘’这么大的力气在芜城树立名声,若说无所图谋,似乎不合常理。”
娄斌一叹道:“顾先生言之有理,本官派人在周围的府县都打探过了,其他地方并没有爆发这种怪病,也没有看到维真社成员的影子,他们似乎专‘门’盯上了芜城,在这里风风雨雨地搞这一场,让人‘摸’不清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顾庭虚略一沉‘吟’,说道:“娄大人先别着急,在下明天准备去一趟青云‘洞’府,一来看望一下轩公子,未来也问问他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娄斌奇道:“轩公子?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看法?”
顾庭虚摇头道:“娄大人,你莫非忘记了,这少年在芜城中所做过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大手笔,芜城、或者说整个中州,又有哪个势力,是这个少年不敢得罪的?”
“知州大人现在担心维真社在背后图谋不轨,却又没有证据或者说不方便在明面上动手,可若是轩公子肯出手,我看以他的势力,对付一个维真社,还真是不在话下。”
“何况前段时间我听说,轩公子去过维真社的堂口,还打了他们的一个什么大师。”
娄斌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还是顾先生有见识,本官怎么把这个轩公子忘记了,要是他肯出面对付维真社,就算不能彻底平息,至少也让维真社在芜城有所收敛。”
“说真的,朝廷近些年对这些社团呀,教派呀之类的事情,特别的敏感,要是维真社真的芜城越闹越大,让上面知道了,恐怕本官也难逃干系。”
顾庭虚一笑道:“大人先别担心,在下明天一早,就去青云‘洞’府一行……”
此时的玄靖,正在把玩着指尖的铜钱,突然间不知中了什么邪风,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将身旁的慧琴吓了一跳。
“公子,你是不是着凉了,这个喷嚏打得还真是响亮。”
玄靖一皱眉头:“琴姐,这大夏天的,怎么能着凉呢,中暑还差不多,刚才我心中一惊,估计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念叨我了。”
慧琴点点头,她也知道玄靖最近研究《六爻辩卦》颇有进展,越来越有点未卜先知的味道了,既然他说有人在背后念叨他,那应该是错不了的。
“公子,最近城里爆发怪病,我都很久没上街了,眼看脂粉就要用完了,这可怎么办呢?”
玄靖一皱眉头道:“琴姐,胭脂水粉都是那些庸俗的‘女’子常用的物件,琴姐你美的就像清水出芙蓉一般,哪里需要脂粉这些东西。”
慧琴听了此言,嫣然一笑道:“哎呀公子,我就喜欢听你夸我,再夸两句给我听听,要是我心情好,今天多弹几首曲子给你听。”
玄靖道:“琴姐,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