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本来也没打算踹他命~根子来着,但处于那种莫名的、有如神助的状态中的我,思维却无比理智,在考虑到无法一拳将对方爆头的情况下,我的目标就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最有可能令敌人丧失战斗力的地方——作势要后空翻的忍者显然将自己下体要害给漏了出来,所以我攻击的目标自然也就落在了忍者的命~根子上,而眼前的事实也证明了我这一击完全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被我一脚碾碎了命~根子的忍者此时早已无法完成后空翻的动作,他就像是只海水中的虾一般弓着身形倒在了地上,而双手也在本人的不知不觉中捂住了已被碾碎的下体要害,口中凄厉惨叫之余,眼神也透出了无法言喻的恐惧跟怨恨,但蜷缩成弓型的他此时却完全没有了战斗能力,命~根子被碾碎的痛楚刺‘激’得他几要昏厥过去,但长年来的锻炼却让他无法在身体本能的保护下昏‘迷’,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下身的无比剧痛,这种煎熬比任何酷刑都要让他感到痛苦、绝望。
眼见忍者因无比的剧痛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处于莫名状态中的我并没有逗‘弄’他的想法,只是举步来到了他的身前,在他恐惧、怨恨的目光中拔出了束缚在他腰侧的小太刀,双手持握着,刀尖垂向了忍者的脖颈,随后就像是打高尔夫球般挥动了手中的小太刀,锋利的刀刃无声无息的切入了忍者的脖颈,忍者的皮肤几乎无法阻碍它分毫就被它破了开来,眨眼之后,刀锋就完全切断了忍者三分之二的脖颈,刺目的鲜血随着破开的隙缝溢出,随后渐渐浸满了忍者脖颈处的服饰……
在确定忍者已经被击杀后,我就搜刮了他身上的所有物什,他除了随身挟带着的一把小太刀、七把四方手里剑之外,还有着一个小行囊,里边除了一块雕刻着数字及‘忍’字的铭牌之外,还有着几块压缩干粮、一瓶外伤敷‘药’,考虑到他刚才发出的惨叫极有可能会惊动到在这附近的忍者,于是我便快速离开了这儿,一边就着干粮,一边返回了河流岸边,稍微处理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之后,我就沿着河流离开了此地。
之后就是持续了一年多、近两年的追杀,这伙忍者背后的势力显然颇为庞大,哪怕我离开了山林来到了小镇、城市之中,我也没有能够避开忍者的追杀,而在我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我就开始谋划着逃离地球圈,前往位于宇宙l5格朗点的全新殖民地:plant。
不得不说我是相当幸运的,我通过摆脱追杀的忍者、潜入民用穿梭机的货舱等手段,最终成功的来到了plant的十二月,即双鱼宫。
当我抵达了十二月后,我终于得到了将近一个月的悠闲时光,因为我并没有身份卡这玩意的缘故,所以我在十二月中就相当于黑户,基本上没有什么待遇可言,幸运的是调整者对我并没有自然人那般恶劣,遇到好心人,我还能够得到一些施舍,也曾有好心人建议我去由最高评议会建立的收容所中过日子,但我因为暂时还不清楚忍者是否还能追杀过来的缘故,所以我也只是表面上点头答应,实际上还是在做着乞丐的活儿……可以说,直到这时候我才有充足的时间来好好思考我的身世以及我的未来等诸多问题。
然而悠闲的时光很快就被打破了,我不知道忍者是从哪儿发现了我已经逃离了地球圈的这一事实,但他们最终还是发现了,并派出了忍者前来追杀……面对忍者似乎永无尽头的追杀,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天生就跟东洋人八字不合呢?否则为什么无论是在前世也或是今生都会碰到这些专‘门’恶心人的渣渣?当然,不能否认东洋人中也有部分好人,但这部分好人至今我也才遇见了一个而已。
“这‘女’孩是谁?感觉好面熟的样子……”
画面逐渐转到了我昏‘迷’的前一刻,画面中,‘女’孩娇小的身姿,长及‘臀’部的粉红‘色’秀发,以及那双明亮的,却透着惊惧神‘色’的深蓝‘色’眼眸都让我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她到底谁……
“她……到底是谁呢?”
整个空间又渐渐的陷入了黑暗之中,但在我的脑海里,我依然在思索着那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