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后来的意外。”我很平静,继续解释。“事实上,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然安现在应该是不会在做游戏的,甚至很可能不会认识你们——毕竟你们之间隔得太远了。”
我耸肩,这毕竟只是一个假设而已,而假设只能用来推理,在其他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说?”久因似乎起了兴趣。
我往椅背上靠,这样看电脑屏幕更清晰,“请继续翻。我设法找到了一些然安以前的作品,她十四岁时候参加过比赛,还得奖了,那就是当时得奖的照片,我们联络了网站负责人才找到的。可以说她的手艺不错,因为家传,虽然并没到大师级的地步。”
我也继续往下翻。
那是顺藤摸瓜扒出来的比赛图片,一幅凤穿牡丹。这个国家的人太多了,每个人的讯息都湮灭在人海中,除非特别调查,否则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说:“如果我没猜错,本来然安是可以继承家族事业的,不过她没有。”
这些毕竟只是蛛丝马迹。不够到位,我还是觉得不够。
我只是在揪着单薄的黑白历史,试图还原出一片片色彩斑斓而仓皇的曾经。
“然后,我继续往下查。但是就像那句话一样,好景不长,季氏在她十六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