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怡君马上感受到男人停在她体内的那件事物迅速膨胀,听到男人的索求,她不由吓了一跳,花容失色,两次疯狂已让她身心疲惫,再也不堪鞭挞。
她真怕他马上疯狂起来,顾不得颜面,连声讨饶,“我是真的不行了,你,你就饶了我吧。”话一说完,她不由紧含贝齿,粉颊生霞,脸如红烧,她不敢相信那居然是她说出的话。
我也清楚她现在的状况,那不过是挑逗她的话语,因而并未真枪实弹,只是搂着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气息。
见男人并未那么冲动,她才放下心来。
思索良久,她欲言又止,抚上他并不算太英俊的脸庞,幽幽道:“你能放过怡君吗?怡君真的好怕!”
虽然她早已知晓结果,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吻着她珍珠般光洁的精致耳垂,在她耳畔呵了口气,低声道:“你说可能吗?我发誓,一定要把你从叶千秋手中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把她圆滑的丰臀。
梅怡君美目含忧,不由苦笑出来,“那你说可能吗?”
她是叶千秋的妻子,更何况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能丢下他们吗?
答案是很明显的,而她同样也担心身畔的男人会受到伤害。
她对他始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的感情,就是她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只是两次贪欢那么简单?不是。
是爱上他了?似乎也不是。
“在我眼中,没什么事情不可能!怡君你就安心的等着做我的好夫人吧。”我豪气横生,谈笑间竟有股藐视天下的豪情,她就是我的道侣,任谁也不能将她从我身边抢走,从我们身体接触的那一霎便已是天定。
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天下又有何惧?
那颗沉浸已久的雄心,不知不觉间竟在烈烈燃烧,熊熊巨火,一发不可收拾,我忍不住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天下,死了三年的风吹雪活了!
天下,死了三年的风吹雪来了!
看他自信满满、意畴满志的模样,梅怡君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让人分不清是喜还是忧,或许就是她自己也分辨不明。
她害怕他再次出现会打乱她现在的生活,然而这个刚还和她抵死缠绵,这个除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却也让她有一分不舍。
不管他会不会再来,只是她清楚的明白,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夜晚,这个清晨,这也许是她人生中最美丽的回忆之一。
随他去吧,她芳心一叹,不知她自己有没有发现,她心灵最深处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你快走吧,待会香兰又该来了,天都亮了,一会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到了,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眼看天快亮了,梅怡君赶紧催促道。
这便是偷情吗?她蓦地想起这个词儿,不由暗自啐了自己一口,玉面生霞,满脸娇羞。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玩弄着她魅力无限的身体,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耍赖道:“我的好娘子喊一声好听的,要是我满意了便走,要不我一辈子就呆在你这儿,哪儿也不去。”
感受到我杀气腾腾的分身就在她玉门外徘徊,她不由大急,慌乱中口不择言,哀求道:“风郎饶了怡君,快些走吧,要真被下人发现了,怡君还不如死了干净。”
那一声“风郎”让我心怀激荡,心中涌起滔天爱意,深深吻在她那比玫瑰花瓣还鲜艳百倍的嫩唇上,深情道:“我怎么舍得让我的怡君去死呢!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便是要死,你也得后我一步。”
那烈火般的爱恋从我心中直涌入她的芳心,那么浓烈,那种心灵之间的直接交流是她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她忍不住张开双臂,热烈回应,口舌交缠。
看着窗外那远去的身影,她不由泪湿双颊,心中一声无奈的呻吟。天呀!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朦胧中有一种预感,他们似乎就是上天绑在一起的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
他们的故事远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金陵城外八十里。
乱风冈。
天色将明。
这是一片墓地。
墓碑横七竖八,新土寥寥无几。
三十年前,这是一片旺盛的坟场,远远近近皆葬于此。
乱风冈有鬼,自三十年前开始便广为流传。
三十年来,进乱风冈者,有去无回。
有人说这里发生了尸变。
有人说这里遭到了天谴。
不论怎样,乱风冈是凶地,已从传说变成了现实。
最初还有人大胆探索,但都再无声息,近十年,这已是一片死地。
十年来,乱风冈迎来了它的第一批客人。
十四骑。
正是叶千秋一行。
据可靠消息,“鬼王”叶霜飞一行已在此地百里之外。
魔门神秘莫测,随时可现,时间毫厘之间,将差之千里。
为尽快挫败“鬼王”,折回“环秀山庄”,绕道乱风冈,势在必行。
阴风阵阵,夜幕撩人。
除了呼啸阴风,再无一丝可闻。
除了乱碑古墓,便只有萧萧落木。
树影婆娑,完全阻隔了西天明月,留下的只是一片昏暗。
人马踏在落叶之上,发出阵阵沙沙声。
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