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情叹了口气,道:“你是几点回家的?”
“早上七点!”
“唉!”丝菲也叹了口气,道,“昨天宴会结束后到今天早上七点,你一直在那个女人的家里陪她‘闲聊’?”
“对!”
柳七情拍拍他的肩膀,道:“别说海英了,就算是我也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为了你未来的儿子,你还是负荆请罪吧!”
谢超挑了挑眉,道:“男人膝下有黄金,怎么能对女人低声下气的!她不信任自己的丈夫,我才要她负荆请罪!”
丝菲在他的头上敲了一击,道:“女人怎么了?女人就该被你们这些男人欺负吗?哼,要是海英来了,我一定支持她狠狠地揍你一顿!”
“谢超,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在里面我就找不到你!”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虽然语气中满是气恼之意,但听起来仍是极为舒服。
谢超浑身一哆嗦,道:“大——大哥,这下可怎么办?”
还没有等柳七情回答,杜海英已是冲了进来。她游目一周,已是看到了正躲在柳七情后面的谢超,一张雪白的俏脸顿时板了起来,道:“谢超,你给我老实说,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好事?”
谢超从柳七情的身后探出了头来,道:“老婆,我真得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同她聊了一会!”
“聊了一会?”杜海英指着谢超道,“聊天会聊出唇印来吗?聊天会聊得身上满是抓痕吗?”
谢超见她发飙,顿时将脑袋缩了起来。杜海英这一指,倒好像柳七情才是目标一般。
看来证据确凿,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余地了!柳七情反手一抓,已是拎住了谢超的衣领,将他送到了杜海英的面前,道:“要打要杀都随便你,一切由我负责!”
谢超的身体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赔笑道:“大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哎哟——”杜海英右手一探,已是捏住了谢超的脸皮,痛得这小子直哭爹喊娘起来。
柳七情对他轻轻眨了下眼睛,猛地放脱了右手,谢超立刻双手大张,将杜海英给抱住了。虽然杜海英百般抵抗,又是抓又是推的,但谢超却是铁了心,就是不肯放手。
僵持了一阵后,杜海英终于平静下来,枕在谢超的肩上低低抽泣起来。虽然时不时地还会在谢超的背上打上几下,但显然怨气渐消,已是雨过天晴。也不知谢超凑头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杜海英立刻涨红了俏脸,流盼之间风情万种。
苏倩柔轻轻笑道:“你这个家伙倒也会做恶,居然让人家小夫妻在大庭广众之下……”
柳七情哈哈大笑,正想退出这里,留点隐私给这对男女,却见一个卫兵跑了进来,道:“大人,治安队在迁居市民的时候,遭到了许多人的抵抗,现在都僵持住了!”
陈祖德倒是先急了起来,道:“他们在哪里僵持?”扩张人口是他一力坚持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的,他的脸上可要无光了。
那卫兵道:“在西城的集市里!我们的人替所有人登记后,便遵照大人的指示,让有特长的留下,余下的则送到森林附过,让他们自食其力!原本许大人跟他们说得好好的,只是暂时让他们搬迁出去,还会送给他们必要的物资,以度过冬季!一开始那些新来的灾民都同意了,后来却跑出来几十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我们这是在欺负他们外乡人,坚持不肯搬走!被他们这么一起哄,便是原先那些肯搬走的灾民都不愿走了!”
柳七情脸色凝重,道:“你先别急,我们立刻就过去!谢超,你立刻去调动神猫营过来,也让秦宝准备一下!祖德,你带领城卫军将伏安城给围了起来,严禁任何人出入城市,不听劝告者,杀!”
谢超与陈祖德一一领命,向厅外走去。柳七情目光中寒光一闪,道:“这些家伙八成是看我们这里城市繁华,而又没有什么驻军,就想鹊占鸠巢,取而代之!嘿嘿,该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了!”
携着苏倩柔与丝菲两女,柳七情几人向城西赶去。只是虽然他们心急,但伏安城内也太拥挤了些,行动起来极为不便,直走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到了目的地。
“……他们凭什么赶我们走?就因为他们原先就住在这里吗?这是谁给他们的权力?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住在这里,而要跑到荒山野地去?我们要说不!我们要坚定地说不,今天他们可以把我们无情地赶出去,明天他们就会掠夺我们仅有的财产!叫我们开荒种田?哈哈,到了来年夏天的时候,等着我们的,不是丰收的庄稼,而又是他们的屠刀!我们绝不能让这种阴谋得逞,我,我们灰鹰会,会带领你们度过难关,会帮你们在这里扎根生长!而你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全力地支持我,支持我们灰鹰会!”一个男子用高昂的声音说道,底下众人原就对被迫搬迁极为反感,顿时都纷纷响应起来。
柳七情微微一笑,道:“这家伙倒很会煸动人,要是换作是我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再说得更好了!”
苏倩柔在他的背上轻轻打了一记,道:“人家都欺到我们的头上来了,你还笑得出来!”
柳七情搂着她的纤腰,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永远都是快乐的男人!”
“喂,还有我在这儿呢,你们这算是什么意思?”丝菲缠住他另外一支胳膊,不依地向柳七情申诉起来。
柳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