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深深地笑颜。

“晚上窗户上挺容易有投影的啊”她似有所指……

“……嗯……是啊”她为什么会知道我在偷拍，我的脸啊……

“行了，出去吧，下次告诉我一声啊”我敢肯定她在憋笑！！

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她笑的放肆极了……

第三次月考

生物考试，终于盼到了她。

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傅笙斜前方的讲台上，她很严肃。

我每做完一题就会抬头看她一眼，有时目光会相交，她会对我淡淡的笑。

考完后，周末，依然发了短信给她。

她说，58分。

我问她，傅笙呢。

她说，傅笙及格了。

考试前一天，是我帮傅笙过了一遍知识点。谁料，她过了，我却依旧58。

到了她的课，她说不及格，40分以上的抄两遍，以下抄三遍，及格抄一遍。于是我问她“老师，那58分能不能只抄一遍”

满怀促狭“你说呢？”

抿嘴，低头“不能……”不敢与她对视。

似乎她轻笑了一声，接着下课铃响，重复了一遍作业，就出去了。

之后她上课时，我看着她，感觉她的小腹有些突兀。

心血来潮，同傅笙讲“你看生物老师是不是怀孕了”

“好想是的诶”

本意玩笑，一语成谶。

期末了，期末考完后，又继续上了两天课。

最后一天课，下午最后一节，是生物。

她进来后，怔了怔。因为全班六十多人，只有二十多人在座。

她坐在讲台上，带着试卷，分发。全部一拥而上，围在她身边找自己的试卷。

我首先看到了傅笙的试卷，65。

“卧槽，傅笙，你妹啊”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下意识看了她，她也正转头看我，她轻眯了下眼，似是威胁一般，无声“你又说脏话”

急忙扬起笑容，低下头继续找试卷，找到了底也没看到，我问她“老师，没我的试卷”“怎么可能，肯定有，好好找找”她轻翻了白眼……我想，这一定是她做过最不雅的事了。

我找到了，78分，满心雀跃。示威般看向她，她笑了笑，轻轻对我点了点头。

赞许？

回到座位，她就开始说作业的事，我脱口而出“生物有作业？！”也许太过惊异……

“谁告诉你的没作业？”她又用眼神威胁我。

我只好弱弱的说“生物……历来没有作业……”

她没好气的看着我说“那是以前，怎么可能没有作业”

接着她就说了一大堆。

然而我并没有做。

因为后来知道，她怀孕了，请假了。

意味着，这几个学期，都看不到她了。

意味着，生物老师，换了。

意味着，她嫁人并快要生子了。

（以下对她称婷）

依稀记得，放假前有同学跟我说过，她看到期末考试时，她看到过婷好像肚子痛，坐在了楼梯上……

肚子痛可以分很多种，只是不知道，当时我的脑子里偏偏出现了“她怀孕了”

寒假得到了证实，班群都在说，要换生物老师了……

于是我问婷是不是不教了。

因为当时有挺多老师怀孕的（很迷的一年）那些老师都一直到了预产期左右才休假，婷却是刚见苗头就休了假。

她回我说，不是不教了，只是暂时。

“那会是哪个老师教”

“周老师教你们”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

“好吧”

“我没有在你也要好好听课”

“知道啦”

后来，开学了。

高一下学期。

生物课，尽管知道了不会是她，还是又满心期待那个婉约的身影。

只是进来的是另一个看起来奔四的女老师，抑制不住地失望。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的生物老师，我姓周。你们林老师有事，所以这学期由我代课。你们上到哪页了……”

一开始的几节课，我还能勉强跟着一起学。渐渐的，没有了婷在讲台上的潇洒与谈阔，生物随之而来的无力感爆发。

只是学习新课程的时候偶尔听一听，听懂就继续睡觉。毕竟，不想在婷回来的时候，见到我一落千丈的成绩。

周却似乎放不过我，每节生物课有问题必叫我，有事林凡曦，无事林凡曦。

“林凡曦，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林凡曦，这道题说说你的思路”

“林凡曦……前面的那个别睡了”

……

多想，是婷，这样。

依旧生物课，不同的是，我睡了，睡沉了。

周叫我“林凡曦，起来回答问题”

傅笙拍拍我，不耐烦的起身“我不会。”题目没有看……

“你先看看题目”不知道为什么，周对我似乎有很大的耐心。

“都说了我不会”烦躁。

“你这样像个学生吗，坐下。”

矛盾不深，只是起床气一直都在。

周在课上时不时就会看我几眼。下课时，刚拿出手机，周就下来了。

弯腰，低头“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心情不是很好。

周叹了口气说“是你们林老师走的时候交代我让我多注意你，说你学的很好，你很聪明……”

听到婷的名字，心顿了。

后面再也听不进去，只知道，那时候，想哭。

周说“好好听课”

我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