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水的人一模一样。
她张开手臂,虽是虚弱无力,可手臂上的力道却是十足,稳稳的抱住了谢宛倩,脚下一个踉跄连退好几步,可却没有摔倒在地。
“谢谢。”谢宛倩红着脸,低低的道了声,撑着梁冰的肩,离开了那个怀抱。
自从那次之后,每当和梁冰触碰,谢宛倩总是觉得不自在,那异样的感觉让她很是别扭,尤其是想起那天晚上,梁冰嘴唇贴在她耳边说的那番话,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冰。
梁冰点了点头,转身顺着红色的围墙往前走,她虽然看不出谢宛倩想的是什么,但却也看出了她的尴尬,可话又说回来,别说谢宛倩尴尬,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宛倩。
虽然在穿越来之前她还没有把谢宛倩追到手,但心底却是认定了一生只为这一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把谢宛倩当成心中的人,导致每每清醒过来,总会自我谴责一番,不断的告诫自己远离这个极度相似的人。
“什么人!”一队巡逻士兵从前方的拐角走了过来,领头的队长看见她们几个,猛的握住了刀柄,警惕的盯着她们一眨不眨。
“大胆!见到太后还不下跪!”花麽麽托着谢宛倩的手,越过了梁冰和两个丫头,站在了最前方,挺着身板呵斥着。
“太后?”领头的队长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浑身脏兮兮,衣裳破败不堪的谢宛倩,虽然这行头失了太后该有的华贵,可那气质……到还真有些上位者的风范。
这队长没见过太后,但却听说太后失踪一事,一时间也吃不准是真是假,沉吟片刻后对着身后的士兵小声吩咐了几句,挥了挥手那士兵便跑开了,接着打了个手势,剩下的士兵左右将谢宛倩五人围了起来。
“太后与否也不能听你片面之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队长这番举动倒也不失为错,既不高攀,也不得罪,处事圆滑到是个可造之材:“还请随我来。”
队长领着谢宛倩等人转过拐角踏进拱门,沿着青砖路走到路的尽头又向左了个方向,踩着石子路与假山擦肩而过,踏上拱桥,碧绿的湖水中,时不时有鱼儿冒头吐泡,小嘴一张一合的甚是逗趣。
穿过了这片花园,踏上曲延婉转的长廊,出了长廊便是空旷的广场,在哪广场的正上方,有一巨大的宫殿,其恢宏的外观,饶是比之皇宫也差不了多少。
一道人影忽的出现,极速的从阶梯上奔了下来,随着那人影之后的,便是先前离去的那名士兵,在之后则是一个太监和一群士兵。
“母后!”梁诣博人未靠近声先置:“朕之过!让母后受罪了……”梁诣博瞧见那如乞丐般的人,脸上尽是自责,说着便要朝谢宛倩拜下去。
“皇帝不可。”谢宛倩赶忙向前走出一步,托着梁诣博的手腕,将梁诣博扶了起来:“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快些通传随行御医,冰儿的伤可不能再拖了!”
“快传太医!”梁诣博快步越过谢宛倩,双目中的关切不似作假,他走到梁冰身边,那上上下下的伤,换了他都不一定撑得住,没想到梁冰竟能撑到现在:“今日之事不得传出,违令者,格杀勿论!”他一把抱起梁冰,目光锐利的在这广场扫视了一圈。
这天下瞬间变脸的功夫,除了京剧脸谱之外,怕是只有历代的帝王了。
梁诣博这皇位还未坐稳,梁冰大将军女儿的身份还是有很大的用处,因此她一点也不担心梁诣博会忽视她的安危。
性命无忧自然可高枕无忧,梁冰紧绷的心神松懈开来,积压的疲惫如同洪水猛兽,瞬间就把她吞噬殆尽,她也懒得挣扎,靠着梁诣博的胸膛,就这么睡了过去。
谢宛倩跟在梁诣博身后,看着梁冰的举动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安全之后本应欣喜,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怔怔的发了会儿呆,身前的梁诣博忽的转过了身:“有朕在不会让冰儿出事,这番劳累,母后好生歇息才是。”目中的关切,比刚才看梁冰时深了不少,就那么站着,直到谢宛倩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唇角勾勒,对着谢宛倩展开温柔的笑颜。
直到梁诣博抱着梁冰消失在视线中,谢宛倩才幽幽的暗叹了口气,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心神的疲惫让她什么都不想去想,由着花麽麽一路搀扶,在梁诣博身边太监的带领下去到住处。
洗漱完毕填饱了肚子,抬眼瞧窗外已是深夜,今夜星空明亮,一如在山顶的那晚,盈盈的光照耀在梁冰的脸上,美得动人心魄。
相似的人,相同的美貌,为什么梁影后让自己讨厌,准将军之女让自己止不住想念呢?摇了摇头得不到答案,只能把这一切归于原主人的记忆所致,关上窗整个人埋进柔软的床榻,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回皇上,梁小姐的伤未触及经脉,每日按时用药便可,只是……”薛太医低垂着头,偷瞄站立在一旁的梁诣博,探究他的神色,考虑后面的话当如何出口。
“只是什么?”梁诣博问,见太医还是那般支支吾吾的,顿时起了烦躁之心,不耐的挥了挥手,示意无碍,让他继续说。
“这伤易养,恐日后会留下疤痕……”避暑山庄可是清凉的很,哪怕艳阳高照也不觉丝毫炎热,何况此时已然入夜,即便这样的环境,薛太医还是出了一身汗,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等待着梁诣博的吩咐。
历来后宫三千嫔妃,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