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下限的女人,她叫韩茉理。”
韩茉理只差没把她的十二指肠抽出来做酱爆酥肠吃了,指尖准确无误戳在她的胸上,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金屋藏娇那点事。”
“什么事?”
“就是那谁谁,我见过,胸够大,你每天接触那些模特却心如止水不就是嫌人家胸凹么,那谁谁胸就好大,抹胸长裙是兜不住的...”韩茉理眼神迷离,举起酒杯,对着空气干杯,又说:“你以为我不懂...我以前见过你一次...陆筠说不能招惹你...说你身边弱水三千...长白山天池里洗三天都洗不掉脂粉味,我还不信...”
顿了顿,又道:“她说泠伊人身边从来都不缺美女倒贴...我当时真想大笑...倒贴么...我可不是一直在倒贴...想要友情就去倒贴...想要爱情还去倒贴...我就是一倒贴的廉价货...”
迷离的眼睛四处找寻,终于对上一双如暗夜般沉静的眼眸,她愣了片刻,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只听到那人说:“想要友情还倒贴的确太可悲...”
她闭上眼,只想沉浸在这暖香的怀抱里,感觉像是泡在日本的草津温泉汤里,浑身筋骨舒展,ròu_tǐ飘忽,剩下的一颗心慢慢沉淀,稳稳当当皆是安心。
韩茉理沉沉睡去,紧闭的眼里划出泪光,泠伊人将她安置在沙发上,给她盖了厚毛毯,食指划过她白皙的脸颊,将泪痕拭去,轻笑,无奈又无语,傻瓜,陆筠这个人爱不得...
泠伊人捧了杯热茶,看着杯口的热气袅袅,轻轻一吹,热气往一边倒,兀自散去,不一会儿又聚拢起来,生机勃勃得往上奔涌。她抬头看向静谧的黑暗,
皎洁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树干上徘徊,不上不下,她拿起手机,回头又看看沙发上沉沉睡着的人,能睡多好,总有几个小时可以忘记,一夜安静的手机却在这时吵闹起来。
那边竟是个男人,声音高亮:“喂,认识这号码的主人么,她在后海xx酒吧喝醉了,你是她最近联系的人,麻烦你过来把她带走。”
她到达的速度很快,至少心里想的还跟不上她催促司机的语速。灯红酒绿,牛鬼蛇神,她皱眉,心里的火焰莫名燃起,直到见到那个趴在吧台上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她今晚穿一整套西装,看样子不像是长混于此,待到走近,才看到她落魄的面容,生生贴在冰凉的吧台上,嘴里喃喃,听不清她口中念的。
她轻轻拍了拍方绮绿的脸,贴在她耳边,“不用等了,我来了。”方绮绿没有醉死,意识尚存几分,任她搀扶着从喧嚣暧昧中一步步走出来,出租车司机还等在外面,看到她扶出来一个白领打扮得女人打算上来帮忙,被她婉拒了。
方绮绿嘴里的呢喃仍旧没停止,她听了许久才听明白两个字:真好。
公寓里的灯光在瞬间全部亮起,方绮绿酒醒了一些,一只手遮在眼前,看着面前陌生的一切,轻声道:“这是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什么都没做
沙发上空无一人,只剩了毛毯孤零零堆成一团。
她无暇顾及此刻的韩茉理去了哪里,韩大小姐向来来无影去无踪,你若是强求她的行踪反倒显得多余,她即刻拽起方绮绿不由分说将她拖到卫生间,力气之大让酒醉并未全醒的人不能反应,待明白一切,冰冷的水从头上淋下来,冻得她立刻清醒过来,想要挣扎奈何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她冷到不行,哆嗦的只喊:“冷...我冷...”
此刻北京温度大约仅7摄氏度,花洒喷下来得水打在身上竟是刺骨的,一阵阵水汽的寒意逼来,同被淋湿的泠伊人一把将她摁到浴缸里,齿缝间透出来的都是怒意:“你赌赢了,赢得彻底,我认栽,纵然我不来,你输了,你也要自爱!”一句不长的话硬生生掰成几段来说,足见她心中之气。
方绮绿被她死死摁住动弹不得,身上所碰之处都是冰冷,眼前之人脸上的冰冷却在她意料之外,她冷得可怕,辩道:“是啊,你常说自爱之人方能为人所爱,今晚我是放弃了,再自爱也不能求得她来爱我,我矜持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还未从剧烈心跳中反应过来,有冰凉的物体突兀得贴在她的唇上,待她反应过来那舌尖便如灵蛇般窜入她的口中,扫在她温热的舌面,柔软的双唇将她的紧紧包住,她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嗯”,舌尖微动,与闯入者纠缠在一起...
身下的方绮绿面色潮红,眼睛微眯着看着她,禁闭的空间里充满局促的喘息声,泠伊人从浴缸里走出来,淡声道:“洗个热水澡,我给你拿睡衣。”
“伊...”口中的“人”字还未发出,那人就已经把门关上了,她用指尖轻触在唇上,那里还留着那人的气息,冰冰凉凉,好似温柔的小溪流轻缓欢乐地流向心间。
身体泡在热水里,热气在周围弥漫,她认真端详起这个不大的空间来,她没进过泠伊人的家,因为泠伊人从来没邀请过她。还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耀眼的灯光在一瞬间打破黑暗,她站在玄关打着哆嗦,安静地看着屋里的构造,很大的房子,却不空旷,也不冷清,到处都有泠伊人留下的气息。
方绮绿看着浴室里陌生的一切,她的洗发露是淡茉莉香味儿,沐浴露是大马士革玫瑰掺芦荟,她好像喜欢收集洗面奶,架子上放了十几瓶,多是没开封的。洗手台放了一瓶香水,她才想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