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是全然不同。
她也不打算再遮掩,“我今晚的确跟别人约了,是工作上的事,很重要。”
高浔听了更不高兴,伸手就要去掏泠伊人的手机一探究竟,“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什么工作那么重要,我早让手底下的杂志准备好相关专题了,你还急什么?”
泠伊人不想和她谈及工作上的事,于是扯开话题,“你累了,快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高浔一听更生气,她了解眼前这个女人,若是心里不耐烦,总是会将嘴上的话题拎到一边,“你是不是嫌我烦?嫌我帮不到你?我尽力了,我每个月都安排大版面给你,我什么都做了,你还是不高兴...”
泠伊人看她又开始说胡话,急忙安慰道:“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嫌你烦,你可是帮了我很多忙的,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哪会嫌弃你。”
谁知刚发出去的短信在这时回复了,震动声一响,高浔更加情绪不稳,紧张得双唇颤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叫喊道:“是谁?到底是谁?”
泠伊人做不出解释,只好抱住她,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没有谁,你不要乱想了好么,我陪你去休息好不好?”
高浔埋头在她怀里抽泣,身子颤抖着,仰起头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喃喃道:“你定然是嫌弃我了,以前是我做的不对,周苑的事,徐梦夏的事,统统是我不对,你怪我是应当的....”
泠伊人心里发冷,将她推开,高浔跌在地上,震怒之余站起来抽起旁边的一只陶瓷花瓶猛地摔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门外的保镖听到吵闹声急忙拍门,“高小姐、泠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么?”
高浔怒不可遏,朝着门歇斯底里道:“滚!都给我滚!”她缓缓向泠伊人走近,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泪痕,走上前来狠狠吻住泠伊人的双唇,用力吮吸着那两片娇弱的唇瓣,伸出舌头欲侵入她的口腔,与那梦寐以求的的小舌忘情起舞,谁知她死活不肯开口,高浔气急,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腥味瞬间在唇腔内弥漫...
她觉得疼,不在唇上,在心上,挣扎着想要睁开高浔的束缚,又怕用力太过伤了她,高浔缓缓将她放开,兀自笑起来,唇上沾着她的血丝,眼里尽是悲伤,“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浔...你醒一醒,我们没在一起过...”
“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要看看这次又是哪个狐狸精!”高浔怒意又起,失去理智的她又开始伸手去掏那个她眼里“作恶多端”的手机。
泠伊人握住她的手腕,厉声道:“高浔,不要再折磨我好不好!!”
高浔被她这么一声怒斥吓到了,愣愣的看着她,眼泪倏地落下,低低地抽噎着,拿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一团丰满上,使劲揉搓,“我要你要我...我要你要我...”
低落的抽泣声,轻柔地渴求着,一双如水的眼眸如笼子里的困兽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紧抓着她的手腕一路向下摁在那一处私密上,隔着浴衣持续不断地打着圈摩擦,源源不断的手机的震动声与房间里压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泠伊人的眉峰一寸寸皱紧,终于在一声闷哼后,高浔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举起的右手还保持着手刀的模样,定定看着地上那紧闭双眼晕过去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哀色,樱唇轻启:“对不起...”
将高浔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到洗手间洗手,一遍又一遍。她没有看手机,她也在打赌,厚颜无耻地赌她还在,在这深夜里穿着卡其色修身风衣,微驼着背搓着寒冷的双手,不停看着她会出现的方向...
泠伊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影院已经打烊了,空空无人的门口只有在地上无根翻滚的落叶,寂静地打发这满夜的孤单。
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扬起一丝笑容,笑得畅然。
院子还是她的院子,她一个人的,就如同她,从来不不曾属于谁。犹豫从后面走过来,手里拿着灌装啤酒,爽快的喝下大半灌,兴奋地吹起口哨来,轻快的曲调从他的嘴里传出,手上的响指一个又一个,伴奏不息,她听得很安静、认真,好像是在认真辩那曲子,双腿荡漾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许久不停,犹豫依旧吹着令他欢喜的口哨,配着半夜里骇人的笑声,两人这般默契,是老友才有的释然和理解。
犹豫喝得半醉,抹了一把自己被冷风吹得干燥的脸,一把将泠伊人搂进怀里,单薄的身子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俩人共享一件大衣,就像许久之前,她还是她,他还是他。
“我可怜你,泠伊人我他妈的可怜你!”犹豫只有在喝醉才会这样爆粗口,“打她不在你就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早他妈跟你说过千万遍,她走了不是你的错,你他妈的怎么还走不出来?”
温热的泪从眼角悄无声息落下,湿湿的痕迹一瞬间又被狂风席卷而去。
犹豫又将她搂得更紧,“她肯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她肯定想要你好好的,像她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爱吃能睡笑得从心...”
轻缓的声音在怀里想起,那人的语气一如往常,平淡从容,“她若希望我好便不会离开,我懂。”
犹豫将她摁在自己颈窝里,轻拍她的背,“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
“嗯。”
“你记不记得高一那年暑假我们去看海,你穿着浅色百褶裙戴着大檐帽,脚上夹着人字拖,她跟在你身后,穿着碎花吊带短裙,手上拿着冰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