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到另一个人回答,只听骆少腾又道:“怎么这副德行,那妞没搞定?”随意的口吻,就是普通的调侃,所以并不避人,也不在乎是否被听到。
“味道倒是尝了一回,只不过醒过来就发现被偷了,她拿了我钱包里所有现金跑路了。”另一个声音是江浩然的,声音听起来颇有点无奈,亦或不易被人察觉的一丝失落。
“难道她不知道,这一觉醒你江大少给的钱比那些现金要多的多?”他语调戏谑,颇有点看笑话的意味。
江浩然似是也在轻笑,至于各中滋味,怕是唯有自己才知。压抑了下胸口的涩然,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呢?听说你最近很少出来玩,还天天送花给你那个小妻子,很是殷勤,是真动心了?”
骆少腾的这段“婚姻”,一直都没瞒过江浩然。两年多来都没有见过余小西,所以对于他反常的举动也是好奇。
“嗯,目前来说挺合我胃口的。”骆少腾大方承认,只不过那个模样、那个口吻,仿佛与他谈起的余小西,与以往他们玩的对象并没有任何区别。
“别忘了契约即将到期,小心吃掉以后甩不掉。”江浩然幸灾乐祸。
他们这样的家世,这样的相貌,招风引蝶固然容易,尝遍百色也不难。但也有一个烦恼,就是有些女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以为发生了点什么便可以纠缠不休。
“玩玩而已,还有本少搞不定的女人?”骆少腾轻嗤,并不在意。诚然,他自然知道江浩然指的是什么。只是此时,他只贪图这一时的痛快,也并不将弄到手后的余小西的纠缠放在眼里。
江浩然知道他的手段,只是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说:“走吧,下去再玩一圈。”
“你不在这儿赌物思人了?”骆少腾戏谑地看着他。
“操。”江浩然不满他伤口上撒盐,爆了句粗。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女人置于他们不过只是一时贪鲜的游戏。因为经历的太多,所以当生命中注定的那个来临时,他们并不会很好的辨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