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小严炎满月之後,武帝终於在他的满月宴上见到了恬熙。那日恬熙穿了件极为贴身收腰的衣裳,又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加了条玉腰带。突显出他本就挺立丰满的x部,以及生产後愈发显得丰翘的圆臀,看著越发的修长婀娜,玲珑有致。
武帝这麽久没看到他,现今终於见到了,总忍不住看了又看。又见他容光焕发,愈发的妩媚妖娆,更是看得心里痒痒。於是干脆拉他陪自己坐下。整场宴会都只看著他,竟把孟昭仪都抛之脑後了。
严炅也出席了宴会,恬熙转眼看到他正往这边看。想到这孩子的父亲仍旧未明,心里不由得一阵烦恼。再瞧严炅,正盯著恬熙身边n娘怀里的繈褓看。神色竟是前所未有的关注,以及奇怪的热切。感觉到恬熙的目光,立刻转移视线盯上了他。恬熙忙扭过头去,再不往他那边看一眼。
宴会中途,武帝喝的大醉,就要更衣。恬熙和栀香并吉祥吉利扶他离席,回来时正好遇到了严炅。他看到武帝醉的实在是厉害,恬熙几个都招架不住,有些踉跄,便忙上前来帮忙。不知是有意无意间,他的手从恬熙的手上拂过,甚至在他手背上略微停留了一会。恬熙胳膊上一阵战栗,看了严炅一眼,终於是没有说什麽。这一切都被跟在後面的孟昭仪看到了,她在恬熙与严炅的脸上轮流看了看,若有所思。
宴席散去,武帝醉醺醺的抱著恬熙,要他侍寝。恬熙忙微带歉意的对他说:“小恬产後还未调养好,太医说还不宜侍寝。还请陛下委屈一下,今夜去孟昭仪那里吧!”说著,就唤孟昭仪过来,将武帝交给她。
孟昭仪忙将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武帝扶住,随後含笑道:“臣妾看娘娘身段窈窕,更胜产前。为何却一再推却侍寝呢?”恬熙苦笑道:“看著是好些了,却还未完全康复。本g也是无奈,陛下还是请昭仪细心服侍了。”说著,便转身去了。
孟慧咏将武帝扶回g,放到床上躺下。随後挥退左右,待人都退得干干净净了。她的神色就变了,用一种极憎厌的眼神盯著不省人事的武帝,她若有所思。
这是她的贴身心腹冰儿进来,孟慧咏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今日之事,你怎麽看?”冰儿见她问话,想了想说:“依奴婢看,那恬熙定是产後还未恢复,故不敢侍寝。”孟慧咏皱皱眉说:“可我今日所见,他的腰身纤细,并无臃肿之态啊。”冰儿一声笑,说道:“那个青丘贵人跟奴婢说了,他这几天天天都用帛布束腰,听说下手极狠。几次将他几乎勒得晕过去。”
孟慧咏一愣,与冰儿面面相觑,随後两人爆发一阵小声嬉笑。随後孟慧咏忍笑说道:“用帛布束腰,亏他想得出来。”冰儿也点头说:“像他这样完全以色事人的草包,得宠靠的就是容颜。自然要视容貌为x命,更是怕容貌毁了後这狗皇帝讨厌。所以这样一直躲避,想来是恢复情况很不妙了。”孟慧咏冷笑一声,说:“行,他不敢给这暴君看他现在的丑态。我就偏要让他被看个够。丑陋的身体,陪这暴君倒是正好!”
随後几日,武帝一直关心著恬熙,常常派遣太医前来探诊并询问何时能够侍寝。恬熙总是以身体还未恢复推脱。这样反复久了,武帝就有些不高兴了。孟昭仪趁机怂恿道:“臣妾听人说女子生产之後,必然是留了些痕迹在身上。沁妃娘娘虽身子特殊,也毕竟是刚产下皇子,而且爱惜容貌,必是怕丑害羞,怕给陛下笑话了去,所以才不肯奉召侍寝。”武帝就笑著说:“这傻东西,这又有什麽好怕丑的?”孟慧咏掩口一笑道:“依臣妾看来,陛下不如悄悄地去,给他个惊喜,再好好抚慰一番,沁妃娘娘这心结也就去了。”
武帝一想,觉得有理。又觉得这样偷偷潜入承欢殿也颇有些趣味。於是就真的去了,并事先吩咐承欢殿诸人,不准告诉恬熙。因当时已经晚饭过後,武帝悄悄的走进寝殿,发现恬熙不在。薄桃在一旁小声的说:“娘娘在浴室沐浴呢!”
武帝便又去了浴室,刚刚推门进去,便听到了说话声。先是听到了一声夸赞:“娘娘,这玉肌膏果然有奇效。您现在小腹上的肌肤已经恢复如初了。”然後便是恬熙将信将疑的声音:“是吗?本g看看!”随後一阵动静,然後突然一声投物置地的巨响。先前那个声音惶然响起:“娘娘,您怎麽了?”
就听见恬熙带著哭腔的呼喊:“都是骗人的!我肚子g本就没有变化,丑死了。你们都在哄我,你们都没安好心……”随後是一阵哭泣声以及g女们的柔声安慰。
恬熙哭泣了一阵又说:“还有陛下,陛下……陛下那麽喜欢我,我这破身体还这麽不争气。以後还能拿什麽去回报他呢?不行,不能让陛下看到我这个丑样子,栀香去拿火油来。”
栀香忙问:“娘娘要火油做什麽?”恬熙颇有些咬牙的味道:“我一把火烧了这个破身子,烧成灰,陛下就看不见了。”武帝闻言大惊,失言喊道:“不可!”人已经拔腿大步冲进去。拉开层层轻纱幔帐,一眼就见著恬熙正赤身luǒ_tǐ的伏趴在一张碧玉榻上。
武帝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多个月未见,恬熙的身段似乎越发成熟丰腴,可腰肢仍旧纤细,双腿仍旧笔直修长。在天顶上悬挂的数十颗夜明珠照耀下,雪白细腻的肌肤闪著珍珠般柔润的光彩。在身下铺陈的一张猩红色缎单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