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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修瑾看不出来素雪是什么品种的狗,脸长的比普通狗短,一双碧绿的眼睛毫无杂质,宛如极品宝石一般剔透,而且眼睛比普通的狗圆润,一身雪白干净的长毛蓬蓬松松的,一对尖耳朵立在头顶上,静静的看着人时真是美如画。
小时候是一个蓬松的白毛球,长大后是一条蓬松的大美狗,一点儿看不出来刚刚捡来时浑身烧的焦黑发糊的样子,躺在路边口只能看出来是一条焦糊的“死狗”,若不是岳修瑾当初眼尖,发现它在动,一时动了善心,把它捡回来,才养成如今这幅白如雪的美貌模样。
素雪从小就是一条听主人话的好狗,主人让它上东它从来不上西,主人让它趴着它从来不站着,主人让它打滚它从来不躺着不动,主人要它舔哪里它就舔哪里,但这也不能说明它是一条不调皮的狗。
岳修瑾包养雅菊苑的月奴大半年,月奴真正伺候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其余时候都被偷偷跟来的素雪吓跑了,素雪不叫不动的时候再安静的美如画,它也是一条巨型的犬,龇龇牙咧咧嘴,露出点儿凶相,就足以使人胆寒,生怕被它咬上一口。
岳修瑾明知道不能惯着素雪,可是素雪一趴地上,下巴搭在两只前爪上,可怜巴巴凝视着他时,他就忍不住心软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时此刻,素雪垂着尾巴,眼神可怜的小模样使岳修瑾心都软成水了,怎么也无法继续责怪素雪。他搂住素雪的脖子,脸埋进蓬松的白毛里蹭了蹭。
嗅到主人身上的香气,素雪脑袋有点儿晕眩,爪子发软,后腿中间某个部位有些发胀,好想再舔舔主人那个香香的小洞,可是主人现在不准它舔。
素雪沮丧的把下巴搭在主人的肩膀,表情蔫蔫的,闻不到主人腿间发情的香气,也舔不到主人小洞流出的香甜汁水,主人还不让它清理身子,犬生无趣。
岳修瑾摸了素雪好一会儿毛,素雪才不再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但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主人胸口和小腹,岳修瑾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斑斑jīng_yè,岳修瑾脸色顿时发红,找帕子想擦拭干净自己。
这时,一个大大的毛脑袋凑过来,伸出舌头舔去射到rǔ_tóu上的jīng_yè,淡红色的狗舌头舔过的感觉直令岳修瑾胸口酥麻,素雪舔的非常轻,但是舌苔上的颗粒磨着rǔ_tóu和胸口的肌肤,舔完rǔ_tóu和胸口,那条大舌头又往下舔,一寸寸的刮着肌肤,直到舔到小腹上,性器分泌出的淫液和射出来的jīng_yè全部舔进嘴里,然而素雪的神情极为专注,仿佛做着一件对它而言至为重要的大事,眼睛都不动一下。
看着自己养大的大狗为自己清理身子,岳修瑾心里不由生出奇异的感觉,当素雪的大舌头清理性器时,岳修瑾发现刚被狗舌头肏过没多久的花穴又汩汩涌出yín_shuǐ,肉道里面更是收缩不止,恨不得再被爱犬的舌头再肏一顿。
不能再被狗舌头肏了,会上瘾的。岳修瑾捂住花穴,夹紧腿,只让大狗清理性器,仿佛这样做就能忘记被狗舌头肏穴的快感。
素雪十分有分寸,给主人清理完性器就不在舔性器,摇着尾巴邀功的舔舔岳修瑾的脸,眼睛发亮的等着主人摸摸它的头。
岳修瑾艰难的抬手摸摸素雪的大脑袋,yín_shuǐ一滴滴的落在手心上,顺着指缝流淌。
空气里满是主人香甜的气味,素雪觉得自己爪子又开始发软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主人回家的,一路上只闻到主人香甜的气味。
岳修瑾虽然是岳家的嫡长子,下面却有两个真正受宠的庶弟,他母亲是官家小姐,素来自持身份,不与小妾计较身份,可是娘家一败落,她这不懂讨好丈夫的正妻自然也受了冷落,若他不是嫡长子,母亲的地位早就受到威胁。
他自小就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从来不让小厮丫鬟贴身伺候,才能平平安安长到现在,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欲一日比一日强烈,不但晨勃,花穴也湿润润的,幸好母亲知道他忍的不好受,偷偷给了他一根玉势和一本书,让他学着书里的春宫图弄自己。
岳修瑾一进入卧室就把素雪关在门外,自己从床头暗格里取出软布包裹的玉势。
白玉制成的玉势粗不到三指,温润中带着冰凉,每一处都精雕细琢,真如一根yáng_jù似的,栩栩如生。
岳修瑾的裤裆早就湿透了,他右手抓着玉势,左手扯开腰带,伸进裤子里,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摸了两下,便褪掉裤子,趴跪在床上,急忙将玉势插进花穴。花穴一咬到硬物,yín_shuǐ吐的更欢,挂在腿间的性器随着玉势的chōu_chā一晃一皇的,yín_shuǐ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更顺着性器的根部朝guī_tóu流去。
被主人关在门外的素雪抬爪推推门,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