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俩人岂不是绝配?”
“你知道什么?”叶文良闷哼一声,“我记得周腾他家是搞房地产的,不光在x市,在全国都有点名气,就咱x市这楼盘,他爸不知道占了百分之多少。”
“还是豪门啊!”俞小柔更开心了,“哎哟,你说咱茗茗怎么这么有眼光,摊上这么优秀一个小伙子啊!”
“茗茗还是不是你亲闺女啊?”叶文良白她一眼,“胳膊肘怎么一直往外拐。”
“我胳膊肘哪儿往外拐了?不是你一直在夸人家周腾么,从刚才夸到现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夸你自己儿子呢。”
“……我,我哪有?”
叶文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放心,叹了口气,开始讲大道理:“男人一定要靠自己的,你看我虽然没那么富庶,但是一支粉笔三尺讲台就是我的天下,你和茗茗也从来不短吃穿用度,咱一家三口过得多幸福。”
“是是是。”俞小柔笑着挽过叶文良的胳膊,“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将军柱,擎天柱。”
“你啊。”叶文良笑了,温柔地抚了抚俞小柔的头发,“年轻人还是要靠自己,如果自己不努力上进,家里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会坐吃山空的。”
“在理。”俞小柔笑似山花,说,“双手双脚赞成。”
“曾经的辉煌不能代表如今的辉煌,如今的落寞也不能象征以后的落寞。”
“叶老师要不改教语文?”俞小柔笑着说,“语文功底也是相当雄厚嘛。”
“我说正事,你又乱打岔。”叶文良嗔她,言语里却没有任何责备。
“好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俞小柔握住叶文良的手,轻轻摩挲,“年轻人的事我们不要插手,一切顺其自然最好。茗茗都是成年人了,我们要相信她能做好自己的决定,也能处理好这些人生必经的事。等她真的有情况了我们再替她把关,再摆做长辈的谱也不迟啊?你说是么?”
叶文良看向俞小柔,满眼缱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轻笑:“知我者,莫若贤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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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小屋里,刚洗完澡的叶茗正半躺在床上等头发干,看着那副素描,满脑子都是周腾坐在她对面认真作画的模样。
笃定深沉的双眸,轻抿的薄唇,微蹙的眉心,硬朗结实的臂线,骨节分明的手掌……
嗷嗷嗷,认真的男人简直不要太帅!
叶茗傻笑了好一阵才回神,开心地在床上打滚。
努力平复好情绪,抓起手机,展开素描摆拍了好几张,才把画卷起来妥帖地放进床头柜里。
点开微信和周腾的聊天界面,她抿了抿唇,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与此同时,嘴上说他家离公园“不远”,其实辗转一个多小时刚刚进家门的周腾被“七大姑八大姨”围了个水泄不通——虽然只有周惜辰和白之慧,但是他们絮叨的本领在他心里远不止七大姑八大姨水平。
当然,还有一见到他就激动得嗷嗷乱叫的果冻。
“周腾你死哪儿去了!”周惜辰怒气冲冲扑了上来,“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要告诉爸你手机是摆设,以后再也不给你买新手机了!”
周腾冷俏一笑,俯身抱起果冻,温柔地捋了捋它身上的毛。
他这一举动让周惜辰大跌眼镜,白之慧也愣住了。
平时恨不得把果冻一脚踹出去的周腾竟然把果冻抱在怀里!
还宠溺地给它挠痒痒!
“我去!周腾你你你——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周惜辰觉得除了这个理由,太阳从西边出来都没法解释周腾的古怪行为。
“你去哪去?”周腾瞥周惜辰一眼,冷道,“我还觉得你脑子是摆设,要不要给爸说把你回炉重造一下?”
“你!”周惜辰跺了跺脚,扭身去拽白之慧的衣服,嘟着嘴撒娇,“妈!你看我哥又欺负我!”
“好了好了,一见面就掐。”白之慧走到周腾跟前,笑了笑,仰头着问,“腾腾,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果冻不是跟你一块么?怎么被一个陌生人给送回来了?”
“啊。”周腾在果冻的耳朵上挠了挠,它似乎很惬意,蜷成肉团窝在他怀里,“新开的喷泉公园有水上活动,我路过,顺便玩了会儿,带着果冻不方便,就拖人先送它回来了。”
“呸!才不信!”周惜辰从白之慧背后探出脑袋,“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次周董在家门口体育馆开演唱会都不去,会千里迢迢去喷泉公园参加活动?”
“今非昔比。”周腾挑了挑眉,语气淡淡,“时过境迁啊。”
“呸!理科生又瞎卖弄文采!”
“爸没回来?”周腾今天心情好,懒得和周惜辰掐架,换了拖鞋,揽过白之慧往客厅走。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