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冠”其实根本就不是树,只是一种具备树形状的固体尸气,经过“人造真火”的燃烧尸气散开就会造成这种状况,但吴彪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了化学泄露,跑上来大声道:“怎么回事?”
“没事儿,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话音未落就见吴彪的表情变了。
我暗道:不好。扭头望去果然只见燃烧的肉冠旁站着一尊同样烈火熊熊的骑士。
魇和他胯下的战马此刻就像是从地狱窜入人间的火魔,虽然整个身躯被烈火包围,但却站立原地,动也不动,最要命的是虽然当晚他甩出了那把刀,但此刻手上还是拿着一把刀,这哥们身上到底备了几把刀,难道地下有五金商店?
想到这我出奇的愤怒,随后只见魇缓缓举起同样烈火熊熊的战刀。
我日你个妹的。想到这儿我伸手要掏五帝钱,结果翻遍了百宝囊也没有找到五帝钱和桃木剑。
满脑子的冷汗立刻汨汨而出,我想起了对于“驱魔事业”极度反感的家人,自不必说,法器是被爹妈晚上偷偷拿走了。
这可咋整?我身上只有一沓灵符和两块铜疙瘩,看到这铜疙瘩我眼泪水夺眶而出,爹妈为了避免从重量上被我发现破绽,特意塞了俩铜块进来,那么我是要用铜块降妖除魔吗?一念未必,黑马四蹄翻动,身前铁枪在阳光的辉映下,在烈火的裹夹下闪烁着诡异的乌光,上下晃动朝我刺来。
毫无疑问首先是两枚铜弹出手,“铮铮”声响,两枚铜疙瘩就像是尿在土地上的小便,瞬间不知去了哪儿,接着一股灼人的烈焰铺面而来,我立刻就闻到毛发烧糊的焦臭味,那可不是他的,而是我头发、眉毛被烧糊的味道。
跑啊。
我转身一阵狂野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