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瞬间他的刀悬停在了半空,马竞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我他妈的下不了手啊。”话音未落被马斗顶起两腿甩去了身后。
当他再起来所爆发出的力量根本无人可挡,接连撞倒我们几人就朝外冲去,那还来得及多想,我们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跟了过去,只见我摆放在地下的唐卡和御洗盐早就被人扫的干干净净,而到了更大的区域米醋的味道更加浓烈,只见靠墙边的一间屋子屋门打开,一名狱警用锤子在地下夯出混凝土层后用大桶装着的米醋浇在其上,而原本看似坚硬如铁的混凝土层开始剧烈冒泡。
而比这个情况更为严重的是这名狱警在做这件事的同时已经把重刑犯的牢门全部打开了,只见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们全部从铁笼里窜了出来,他们叫嚣着,爆笑着,有的人就像发情期的公猩猩,狂躁的攻击别人,有的人则在混乱中尽情的跳着舞蹈,我甚至看到一个又瘦又白的犯人拿着粉笔在墙上画犯人暴动的情景。
刺耳尖利的警报声终于响了起来,所有通道的铁门在最短的时间内由电脑控制的安全系统自动锁死。
只见马斗在一瞬间冲进了牢房里,高高跃起重重砸在被米醋腐蚀的夯土层上,只听哗啦一声大响,烟尘飞溅中马斗失去了踪影,看似厚实的监狱土地上多了一个大洞。
我们正要跟过去,只见砸地的狱警鬼气森森的冲我们一笑,随手将大门从里关上,接着用铁床顶住门。
这可是铁门我们冲过去接二连三用脚踹门,铁门自然是纹丝不动。
在转过身只见三四名身材雄壮,手持各种武器的囚犯悄无声息的站在我们身后,这时监狱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支援的警力还没赶来,我们顿时陷入了绝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