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想让我去朝她们的嘴捅窟窿么?!那么粗的钩针!我瞧着她天然中透着迟钝,迟钝中透着兴奋,兴奋中又透了好些迫不及待跃跃欲试,这姑娘……这姑娘该不会被医成变态了吧!我忐忑,忐忑难安:“待本嬷嬷给你拿杯茶来,然后你喝了茶,回屋换身衣裳再梳洗一番休息休息等着午膳,吃了午膳再好生睡个午觉做场好梦,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好了莫要再挂念那些有的没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一口气讲完,又抽出惨白的小手绢,诶?小手绢呢?!咋不见了?没办法,只得用手替她抹去唇上白白的糖粉……
抹啊抹抹啊抹,说实话那糖我实在不喜欢,长得像蚕蛹不说,还很是粘喉,粘喉也暂且不论还到处掉渣,一掉一片白乎乎的……我看着手指上白白的粉末,正想摩擦手指将它们抖落,突然被庄雨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