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瘫软在地的古云天听到此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大吼道:“老夫不服。”
“你有何不服?”
“你不配做武林盟主?”
“那你且说来,当日群雄推举,你也在场,此时你又如何说我不配?”
“老夫问你,易筋经何处?”
“先是落入魔教夫妇手中,后被廖阔盗走,中途我从廖阔口中得知,那经文已经落入裘无伤之手。”
“一派胡言,这未免太离奇,又有谁能证明。”
游千浪指向踏雪寻梅双剑,这就是凭证。我想总是众位不信我游千浪之言,也当信不迟大师之言:“这双剑便是踏雪寻梅剑。”
一语出惊呆所有人,这就是传闻中的双剑?众人看向不迟大师,只见他微微点头。
古云天冷哼一声:“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双剑本被魔教夫妇得到,也被廖阔盗走,但裘无伤只盗走经文,没有夺得双剑,这双剑便是我们从廖阔手中抢夺回来的。”
“狂刀廖阔,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未必有这样的本事吧。”
赵云峰一笑:“再加上我呢?”
古云天羞于对答。
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位少侠的确不凡,但狂刀非浪得虚名,的确难以令人信服。”
赵云峰走到不迟身边,行礼说道:“晚辈赵云峰,见过不迟大师。”
“莫非施主就是师兄口中的赵少侠?”
“正是晚辈。”
一言明了,不迟高声说道:“诸位,老衲以对佛祖起誓,担保之前所言没有虚假。”
众人不知是赵云峰是何开路,却不得不给不迟大师面子。
赵云峰问道:“古帮主,还有何话说?”
古云天冷哼一声:“就算是实情,但之前众位也看到了,堂堂武林盟主,就算是天凤门威望很大,也不至于受此大礼吧。”
游千浪怒斥:“强词夺理,我虽是盟主,岂不知凤前辈乃是家妻之师,便是我母,何来不受之理。”
古云天哑口无言,求救般的眼神看向了不迟大师。众人听此言也是觉得无可挑剔。
游千浪冷言道:“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按照规矩来吧。云峰兄弟,有劳了。”
赵云峰无奈,居然让自己做这刽子手。也罢,当叫江湖知道,我来也。
一指点在古云天胸口,一股真气直入他的丹田,丹田被封,古云天从此与凡人无异。
虽是简单一指,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长乐帮帮主也算是中流高手,一般人岂能一指废掉他的武功?
古云天没有挣扎,见到不迟摇头只得之后再计较。
游千浪朗声说道:“魔教向来是武林公敌,本欲除之,但向来须安内方可有机会一举歼灭魔教,今裘无伤盗走易筋经,我以武林盟主号令,当讨伐无名峰,帮普度寺夺回易筋经,之后再追究魔教打伤不迟大师,盗取踏雪寻梅双剑之仇。”
赵云峰凌空而起,手中真气自百丈之上御剑踏雪寻梅,双剑在其手,朗声说道:“此剑为先师之物,有凤掌门,不迟大师,更有东方老盟主与杨大侠为证,今落我手,我便为其主,感盟主讨伐魔教,我赵云峰便以剑之名承诺,杀裘无伤者的寻梅剑,灭魔教夫妇者得踏雪。”
众人方知,此人原来是天玄门后裔。得双剑利诱众人高呼:“游盟主威武,誓死追随讨伐无名峰,剿灭魔教,还武林太平。”
游千浪命众人兵分三路前往无名峰,把守西北南方位,他自会带人在东门进入,问罪无名峰。待众人离开,独不迟未走。他对游千浪说道:“盟主,老衲身受重伤,恐此行不能参与。”
“大师有伤在身,当保重身体。”
赵云峰观不迟周身,不像重伤之人,便说道:“大师,魔教功法阴毒,家师曾教破解之法,可否让晚辈为大师疗伤?”
不迟似有惊慌之色,忙推辞说:“不劳少侠,老衲自行便可,少侠武功高强当留足内力帮主盟主对付裘无伤与魔教夫妇。”
赵云峰心中已有定论,便说道:“如此大师当保重身体。”
不迟告辞,别云间终是安宁下来。
待到只剩凤小梅,游千浪,岳珍珍,赵云峰四人,凤小梅说道:“千浪,廖阔向来有推到武林愿望,裘无伤之心也是路人皆知。魔教势力极大,此次行事这三处势力必须防备。”
“晚辈谨记。”
“还有一事,我本无证据,不当说与你,但我还是要告诫这不迟和尚也是不得不防。”
“这是为何?”
“我曾两次试探,我音波功之力纵使不法大师受伤,也会被其干扰,但不迟并没有反应,至少说明他的伤并不重。”
赵云峰言道:“前辈所言不差,我刚才欲为其疗伤,却见他有慌乱之色,千浪兄须小心才是。”
游千浪惊讶:“莫非他与魔教有勾结?”
“此事不可妄下结论。”
赵云峰言道:“此事却有蹊跷,千浪兄,你自去无名峰,我走一趟亡阴山探探虚实。”
“如此最好,但兄弟当小心。”
夜间闲来无事,赵云峰行走于莽河之上。却见凤小梅于河边抚琴。
“凤前辈好雅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