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ky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似乎感受到王一洛的悲伤,也为自己而感到悲哀。
王一洛继续说着,像是一个老人家的絮语,“我现在已经不介意她当年的事情了,她做错了,做对了又怎样,她怎么想的又怎么样,她是否把我当作替身又能怎样,这下子,连人都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道这里,王一洛陷入了一种恐慌和无助的情绪当中,她瑟缩在被窝里,感受着心底排山倒海的悲伤,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在她昏迷的瞬间,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vicky呼唤医生的声音。
一个月之后,王一洛出院了,那是4月了,春暖花开,枯木开始发着新芽,坐在vicky的路虎上,似乎人都变高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高架桥下,稀稀拉拉种着的树丫子,王一洛瘪瘪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些树丫子长新芽,我觉得那么伤感呢?”
vicky笑了笑,打趣道,“难不成你当现在是秋天吗?不过远远看着,还是枯木多,似乎跟秋天很像呢?”
“不是,”王一洛的目光还盯着窗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