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腹黑哪里萌了!
☆、放开那qín_shòu,我来(2)
好不容易和客户吃完饭,诱导着对方签字画押之后,苏擒年见客户手中的酒杯还有酒剩,而对方也似乎并没有马上就结束这次午餐的意思。
苏擒年也不好破坏对方雅兴,毕竟还要继续合作的,总不能别人刚签好字就赶人走,这目的性太明确也不是个事。
想着童瞳让她快点去接她吃饭的事情,苏擒年正对面就是一个挂钟,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而过,真是让她坐立不安。
到底是有多少废话要说,在那里沉默什么啊没话说就走人啊,一口酒也喝得那么慢用舌头舔都舔完了好不好……笑什么笑啊,快点说话啊你这个白痴,难道你不知道家有悍妹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吗?不让她逞心如意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她还会半夜发□来吓你!
终于把客户搞定,苏擒年驾上她的路虎火速赶往童瞳方向。看看手表,已经是两点五分了。
这个时候童瞳应该已经吃过饭了吧,苏擒年能做的,大概也只有负荆请罪而已了。
不过等下,为什么要负荆请罪?在苏擒年把车停好要走下来之前,她突然这样问自己——明明就是童瞳那个小白痴在装疯卖傻无理撒娇啊,干嘛搞得好像真的是我对不起她一样。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就算是的话也没有这么被差遣的道理吧。
于是苏擒年很坦然地关门上楼,敲开了童瞳工作室的大门。
平日里忙碌的工作室今天却是安静得很,偌大的loft只有童瞳一个人。
“来得真早。”童瞳用她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剜了苏擒年一眼,脚步漂浮着飘到沙发上躺着。
“你怎么这么没力气的样子。”苏擒年把大门锁好。
“废话,你试试18个小时没吃一点东西。”童瞳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之上,未穿鞋袜的□叠在一起,她的脚趾修长指甲明亮,没有涂颜色怪异的指甲油,本身的桃红色就已经非常漂亮了。她头发好像又长了,铺在纤细的手臂上,让她看上去很是娇弱。
“你怎么不去吃东西。”苏擒年还真是很诚恳地问道。
“……到底是哪个qín_shòu说要带我去吃饭结果快到晚饭的时候才来的!”童瞳连质问的声音都显得底气不足了。
苏擒年笑道:“难道你就因为我迟到了就这样虐待自己吗?”
“这不是对我自己的惩罚,而是对你的惩罚。”
“对我有什么好惩罚的?”
“难道你看到被你害的这么惨的我,你不会觉得内疚吗?”
“……还好吧。”
“混账!无血泪!”
苏擒年见她说半天都还趴在沙发上,说话的力气也很微弱,这不像她!
“你怎么了?”苏擒年把包随意放到一边,走到童瞳身边,这才看见她双手捂着肚子。
“我胃有点不舒服……”听见苏擒年略带担忧的声音,童瞳的气息更微弱了。
苏擒年蹲□子摸了一下童瞳的额头,摸到一层汗。
“干嘛,我胃不舒服,又不是发烧。”
“我要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胃痛。看你痛到都出汗,应该没有在说谎。”
童瞳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擒年:“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吗?我什么时候有说谎了……”几句激动的言辞过后,她身子缩得更紧了。
“好了你别太激动,我去给你找药,你这里有胃药吗?”
“没有,我又从来都没有胃病哪里会准备胃药这种东西……”
“那好吧我去买,顺便给你买点粥回来。”苏擒年又拎起她的包往门口走。
童瞳抗议:“什么啦我才不要喝粥。”
苏擒年反驳:“不行,胃痛的话不能吃别的,不然很难好。”
童瞳嘀咕:“这时候就会摆出一副姐姐的样子了……哼,你最好是知道胃药都怎么买。”
“我知道啊,以前经常买。”
“嗯?谁需要胃药?”
合上门之前苏擒年说道:“我自己啊。”
在苏擒年去买药的时间里,童瞳一边忍受着胃痛,一边在思考苏擒年究竟是怎么度过她三十年的人生的。她不是一个擅于诉说的人,所以就算她们俩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每晚都“缠绵”在一起,童瞳也没发现苏擒年有胃痛的毛病。
不止是胃痛,还有很多事情她都放在心里。她所有的思想活动都压抑在冬天的土壤之下,等待着到春天的时候是否能看见她开花结果?可是现在童瞳已经在拼了名给她春天的温暖和荡漾了,可也不见她春心荡漾啊?难不成还没等到春天她的心思都已经死在那篇黑色的土地里了?
不可能,童瞳还是不要相信苏擒年已经彻底变成x冷感的可怜生物!她有预感,苏擒年正在慢慢一点点地被融化……好吧,若这只是幻觉的话,也是让人欢欣鼓舞的幻觉,没有想象力的生活谁又要过呢?
其实苏擒年是一个非常心软的人。
比如童瞳生病了,她整个人变得温柔到不像话,就连童瞳要把她大腿当枕头这种非分的请求她都接受了,并且一趟就是一下午,吃吃喝喝的全在上面也不见她抱怨。
童瞳倒着看苏擒年的脸庞,从这个角度看她的嘴唇,又粉又嘟,让她想起留学时楼下美味的热狗,每天晚上下课她都要来一根,美味的很。
童瞳抬起身子,艰难地够到苏擒年的唇,轻轻用自己的磨蹭上。
苏擒年手里还拿着粥和喂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