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崔朗伸手指着左脸,道:“这一巴掌打过来,力道没感觉有多大,却有一股阴寒透体而来,比三九天的寒风还要冷,我不自禁打了个寒噤,见刁丽目露寒光,不由心生惧意。刁丽还要上前时,这时太阳出来了,一道阳光照在刁丽身上,她的动作立时有些变形。”说到这里,他露出羞愧之色,道:“我心里委实怕了她,场面话也没敢多说一句,拔腿就跑,学校也没敢去,一直躲在家里。”
南宫小楠打量他一遍,道:“你身上肯定配有法器,否则那股鬼气就能要你的命。”
崔朗一怔,继了想起什么,从胸前掏出一块玉佩,看了一眼,不由吓了一跳,道:“白玉佩怎么变黑了?”
柳如絮接过玉佩一看,道:“你身上的鬼气让它吸了大半,算是救了你一命。”
说完,她将玉佩放在阎王芴上,只见玉佩里溢出一丝黑线,连接在阎王芴上,黑线逐渐变粗,瞬间中断。再看玉佩时,已经恢复成白玉模样。
柳如絮将玉佩递给崔朗,道:“玉佩没有损坏,但是法力已失,从那儿求的送到那儿去,请人再注入法力就恢复了。”
崔朗现在不仅对南宫小楠,对柳如絮和司马静雅也开始崇拜,道:“我现在不怕别的,就怕遇见刁丽。现在她也从省城转学到了这边,我们在一所学校,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看得出来,你们都是高人,得帮我这个忙。至于香火费之类的,你们尽管开口。”
柳如絮指着崔朗的脸,道:“刚开始是不是黑的?”
崔朗点头道:“我回到大门口时,站岗的武警说我脸上有个黑手印,回家看镜子时,已经淡了许多。想必是这块玉立了功……”
柳如絮想了想,道:“甄阴附在刁丽身上,力道之类的与常人无疑,但发力时蕴含强大的鬼气,也只有阎王芴能克制。鬼魂怕阳光,白天威力大减,要想降服甄阴,得利用好下午这半天。”
守着崔朗说话不方便,我跟崔朗道:“小朗,你捧着阎王芴,去阳台上爆晒一刻钟,否则会影响你的运道。”
崔朗想必被吓得够呛,小心翼翼地捧着玉芴,自个儿去阳台晒太阳去了。我正色对柳如絮说道:“我们部队最讲究保密,崔朗只是个普通人,能瞒的尽量瞒着他。守着他肆无忌惮的讨论,是不对的,以后一定要注意。你们看三姐,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也不说。你们初入伍,有些规矩不大懂,日后多问问三姐,以免让别人看低我们。”
柳如絮的嘴最碎,这次却没顶嘴,司马静雅认真地说道:“我们现在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我竖了竖大挴指,笑笑,道:“现在是一点钟,五点半左右太阳落山,所以我们的时间很紧张。我们先寻一个好地方,然后让崔朗约刁丽出来。我们的道行肯定降伏不了鬼王,需要洪小小或后火帮忙才行,为了不惊扰世人,这个地方必须偏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