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食物。
‘你说铁石心肠,便是铁石心肠。洞园周围不可久留,白天尚且无事,夜里...’紫衣女子摇头,不再多透露什么。她抬眸看着素琴愈见失落的脸,心中亦有些莫名的怜惜之意。初来凡间,素琴是她第一个见到的凡人,只是见到之时,她已经不知何因晕倒在地。那般清雅的眉眼,晕倒之时因着某些牵念而倔强的皱起眉头,还有她温热的手,都成了紫衣女子留在原地守她一夜的原因。
也许,神仙和凡人的差别便在于,那颗跳动着的心。
‘仙子当真不肯帮忙吗?’第一次见到书中所描述的神仙,却也第一次见识到神仙的铁石心肠,素琴的心情何等失落,又参杂着何等的绝望。‘呵,这就是仙。’素琴试图勾起一个应有的笑,最后只是徒劳,所能做的,便是握紧双拳,转身背对着紫衣女子,却不知她同样自她的背影中读出一丝倔强的落寞:‘神仙帮不得,那我便自己来。纵是寻遍滕州,我都要找出师妹的下落,告辞。’言罢,素琴徒自跨马离开树林,打算到客栈里和师兄汇合,看他那边是否有所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冷美人。看完别忘了赏花哟,各种求花花求评评求收藏求包养什么的。嗯。
☆、愁苦心事有人知
素琴抬步跨进客栈之时,南剑已经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等她。见她过来,南剑满面的紧张不禁舒缓,倒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礼,紧握住素琴的双手,道:‘师妹,你跑到哪里去了?可知我昨夜回来后便一直在此等你?’
突然被师兄握紧双手,素琴心中顿生反感之意。她不知为何会讨厌师兄的触碰,只因自那双被握住的手心内传递出不适应,素琴索性不留情面的抽回自己的手,眉宇间的愁意愈见加深:‘官府那边儿如何说得?可是有什么线索没有?’想她在洞园附近夜遇仙子,本以为紫笛之事会有所解决,没想到神仙无情,任她如何说求都不予理会。而今唯一能依靠的,恐怕只有官府。
‘师妹?’眼看着素琴的疏离,南剑的心情瞬间沉落谷底。他以为,纵是师妹说出那般无情的言语,也终会对他有一丝的情意。如今看来,怕一直都是自作多情吧。师妹她太绝然,即使在这样的时刻,都不曾给予他安抚陪伴的机会。‘官府那边也毫无头绪。师妹,依我看,你还是先随我回广琴门,我们将此事告于师父,由他处理如何?’
‘师兄不要再提回广琴门之事,我不会回去。至于紫笛,若连官府都毫无头绪,那我便一个人寻她。纵是寻遍整个滕州,我都要找出紫笛。’
‘这是何苦呢?师妹你明知道,连官府都毫无头绪的话,仅凭你我之力,是没办法解决此事的。滕州那么大,要找一个人是何其困难。万一寻人途中遭遇什么险情,你叫我如何向师父师娘交代?师妹,别任性了好吗?这便随我回去吧。只有在广琴门,我才能确定师妹不会有什么危险。’个人想法不同,南剑并不赞同素琴的决定。紫笛失踪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情,其中更无线索可寻。他不是没去官府报官,得到的尽是知府老爷的无力摇头。所谓离奇失踪,实乃官府都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与其在这里无所措的坐以待毙,不如带着师妹回去,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处理。
‘任性?师兄认为这是任性吗?紫笛失踪,我这个师姐难辞其咎。一日没有紫笛的消息,我就不可能罢休。何况,我原本就对师兄说过,我是不可能回去的。师兄既然想回去,那便回去吧。只是我希望师兄暂且不要将紫笛失踪之事告知父亲和娘亲,免得他们担心愁虑。’原本想和师兄坐下商量如何寻找紫笛,现在看来大可不必。对于师兄的想法,素琴不是不明白,她更清楚师兄要她回广琴门的深层意思。回去?回去接受父亲的逼迫和师兄成亲吗?不可能。
‘唉。’闻言,南剑也不好再提让素琴回广琴门之事。他绕过去面对素琴,一双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妥协道:‘既然师妹非要寻得紫笛不可,那我便陪着你直到找到紫笛。我看师妹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昨夜没有休息的关系?不如,你先到楼上的房间睡上一觉,待你醒来我们再去打听失踪少女之事如何?’楼上的房间,自然是南剑之前所住的客房。
‘多谢师兄好意,我确是有些困意。既然这样,那我便先回醉仙楼,待晚些时候再过来找师兄。’对于南剑的关怀,素琴拒绝的毫无犹豫。比起客栈,她倒宁愿回醉仙楼休息一番,至少那里有暂时属于她的房间,且自己也在那里睡过几夜。就算要改居客栈,她都要提前对胭脂姐妹说上一声儿,否则就太过失礼了。
重新回到醉仙楼,大堂内依旧宾客满座,或与友人听曲闲谈,或独身而来,伴着乐女们的奏曲徒自饮茶。有愁事在心,纵是那丝竹清音多么的悦耳,都不能将素琴留在大堂,静听乐曲。上楼,回房。门刚打开,素琴便瞧见胭脂坐在房间里垂眸饮茶。‘胭脂?你怎的...’怎的会出现在这里?虽然醉仙楼乃胭脂姐妹所开,她出入任何房间都是自由,只是这房间既然由她暂住的话,那胭脂...
‘昨个儿你一夜未归,我不知你去了哪里,便只好在此等候。’放下茶杯,胭脂在素琴的脸上寻到了疲惫和愁绪。她大抵猜到素琴昨夜因何突然出去,本想注一丝念力到她的身体里,又觉得此番行为太过不妥。至于到底哪里不妥,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