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房相抵,胭脂偏身吻于素琴的肩侧,循着她的心跳倾听她紊乱的呼吸。再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入夜的广琴门静而幽然,除了房间里二人的喘息,再听不到其它声音。算不上良辰美景,又并非春宵帐暖。她二人不过是情到浓时,由着一股子炙热将彼此笼罩,再多的抚摸都灭不去那片燥热,再多的亲吻都降不下蔓延而生的yù_wàng。
‘素琴,上次你说不可,这次是否...’纤细的指尖不知何时触及腿间的温润,胭脂以指腹轻抚含羞带臊的花瓣,终是惹得素琴轻颤不已,握着胭脂的手腕不让她乱来。她喘息着,最初的寒气被炙热所代替,望着期待的胭脂,素琴的心中却是一片怯意:‘我怕痛,你...可要轻些。’犹记得那日胭脂所发出的一声似是忍着痛意的娇喘,虽然后来已然变了调调,那声带着痛苦的喘息还是深深刻入素琴的心底。不是不愿把身子交给胭脂,她只是隐隐的有些怕,却也明白,早晚都要经历此朝,倒不如放手把整个人都交给胭脂,轻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