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中不禁想要吓唬他一番。蓦地,胭脂和平常人无所差别的双眸泛起幽绿的光亮,因她站在素琴身后,所能瞧见的就只有本就慌张的店家。
‘鬼...妖,妖怪啊!’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幽绿的眸子,店家突然惊慌大叫着转身逃跑。他活了大半年岁,虽然偶尔也听说过关于野林现妖的传闻,却从未如现在这般亲眼得见。那么让人恐惧的一双眸子,只是一眼就叫人头皮发麻浑身犯冷。黑暗里,店家踉跄的跑出房间,正要跑下楼梯逃出客家小栈,不想竟脚下一滑,当即从楼梯翻滚下去,脖颈正好卡在栏杆的缝隙,一双眼睛惊恐的睁大,断了气儿。
点燃房间的蜡烛,素琴对店家刚才的惊呼甚感怪异。刚才店家跑得急切,又听得楼梯传来巨大的滚落声,之后再无声音。发生什么事了?素琴拿起蜡烛转身,只瞧见胭脂皱着柳眉站在那里,并没有看到店家所喊的鬼怪妖物。
‘素琴姑娘,咱们下楼瞧瞧吧?我觉得似有不对...’胭脂紧前一步握住素琴的手,心中暗叫一句糟糕。她不过是想吓唬那店家一下,怎料得他会突然跑掉,又意外滚摔下楼,性命不保呢?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那店家跑着跑着就没声音了。’素琴将玉笛重新别在腰间,由着胭脂握住自己的手,一步步走得谨慎。客栈内安静的诡异,全因店家不想被他人知晓他的打算,提前将小二儿等人遣走,才有了现在这间幽静的客家小栈。
蜡烛照及店家那张死不瞑目的脸,素琴心中确是一惊。‘死了。’她面无表情的转向胭脂,垂眸未曾注视她稍有复杂的双眸,平静道:‘他会这般,实乃咎由自取。妄图行不义之举得她人钱财,终究还是害了自己,连性命都搭了进去。胭脂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收拾了离开这里吧!’免得店家的尸体被人发现以为是她们所为,临起事端。
‘可是,店家的尸体...素琴姑娘,刚才还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突然死了呢?’胭脂明知故问,身体却下意识的往后倾靠,一只脚抬至上一层楼梯。初死的凡人是妖族最为忌讳的,未免有黑白无常拘魂时发现她,还是早些离开未免。只是不知,这店家是否阳寿已尽,若是没有,只怕要沦为流魂。
‘大抵是与他先前所喊的妖怪有关吧?’胭脂不愿离尸体太近,素琴亦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她虽然自小就见过父亲清理妄图行刺他的逆徒,却还是对尸体心有畏惧。回房间简单的收拾一下包袱,素琴加快脚步跨出已无他人的客家小栈,和胭脂一块儿往离小栈不远的地方寻载客的车夫。
走到车夫家的院门门口,胭脂突然拉住素琴,开口问道:‘素琴姑娘,你信这世间有妖?你是说,那店家的死实乃妖物所为?’这问题她想了一路,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凡人的信与不信其实对她并不重要,只是素琴的话让她有所疑惑。她是否已经知道自己其实妖呢?亦或,那仅是无意间给出的搪塞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我很想说,我一直都想写精气的,只是怕被晋江和谐。你们也知道这里是多么的bt。所以,精气就一直被改成阳气了。好吧,这里就埋个地雷吧。话说,这文是不是比驸马那个文更烂啊--怎么都没人看,我去!
咳咳,各种求花花求评评求收藏求包养哟。
哎呀呀,你看人家花了两天才憋出这么一章,堪比便秘啊!
各位客官,请看赏。
☆、夜行而滕州至
‘依我猜测,那店家所以突然惊惶跑开该是看到了什么。许是做的亏心事太多,方才出现幻觉吧。至于我,我自然相信鬼神运道之说。不过,却是从未得见过的。’素琴敲门,未免夜深叨扰到周围邻居,她尽量控制力道,不会敲的太响,亦能让屋里的人听见。
‘原来如此。’胭脂了然,自觉多想。明明当时她站于素琴身后,又怎么会被瞧见那双泛着幽绿的眸子呢?
‘谁啊!这么晚了。’院内传来不悦的声音。待院门从里面打开,披着布衫的老者提着灯笼照向门口的二人,发现是两位年轻貌美的姑娘,面儿上的不悦当即减了大半:‘两位姑娘,这么晚前来敲门,可是有事儿?’
‘大伯,我二人深夜赶路至此,想问您这周围可有载客的车夫?我们刚从亲戚那儿回来,不料马匹半路病死,只得步行至此寻个车夫载我们回家。’素琴退后一步说道。如今客家小栈的店家已死,未免事情牵扯到她们身上,定然不可以说出她们曾向已死的店家打听过此地可有车夫,得知对方住在这里才特意过来。
‘原来两位姑娘要找载客的车夫,真是巧啊!咱们这儿方圆三十里地,就老汉我这么一个车夫。哎,敢问两位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要是路程太远,咱们这银子可得往上加咯。’
‘银两自然不是问题,大伯若是方便,我们想即可启程赶回滕州。再过两日,就是家亲的寿辰,我们须得提前赶回去替家亲祝寿。’
‘哎哟!原来两位姑娘要去滕州,滕州可是个好地方!老汉去过一次,那地方实在是难得的人间仙地。’提起滕州,老者微垂的双眸不禁稍稍睁开。他后退几步请她们进院儿,提着灯笼笑道:‘还请两位姑娘在这儿稍候片刻,老汉这就去收拾一下,也好赶在姑娘的家亲的寿辰前载你们抵达滕州。’
‘多谢大伯,那我们二人便在此稍候。’待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