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傲人的身段。她勾起玉如的下巴予以绵长的一吻,推着她重新躺下,再不是不紧不慢,反而目的明确,每个举动都直击玉如的敏感点,让她无从惊讶彼此的旧年往事,只有喘息,只能喘息。
‘小蛇惹我在先,我惹玉如在后。玉如憎我,我却...钟情于小蛇儿。’胡轻容眉眼带笑,却又多了那么一丁点儿的伤怀。她趴在玉如的身上含住她的胸房,摘下的玉簪使得她的长发垂散在玉如的不着一物的躯体之上,带来酥痒的感觉。
憎,是憎恶还是憎恨?
玉如的双眸微显迷离,无从发出的喘息让她难受。这讨厌的狐狸精,终究是心机太重不是吗?她明知道,现在的自己何曾对她有过憎恶亦或憎恨?那时空地上的相拥,她俩儿共同燃放祈愿灯,那种种的种种,都在她的脑子里不曾消失。臭狐狸精,就不知道给她个台阶儿下吗?明知她骨子里的傲娇难改,偏生要她主动承认吗?现在这般,不能动又不能开口,当真是在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胡轻容带着挑逗去亲吻她的肌肤,每一寸,都让玉如充满了兴奋和激动。她的心情随着亲吻的轻重而起伏,当胡轻容的指尖撩起一根带着黏稠的银丝,玉如的脸彻底红透,更带着一丝嗔怪。指腹摩擦着湿润的花蒂,玉如的眉头紧皱,喉间隐隐欲出的是因为快感而引来的娇喘。她张开嘴巴大口的深呼吸着,却始终三不去聚集而来的异样。
算算时间,药效差不多该过了呢!胡轻容在心里头盘算着。她勾着手指停在玉如的隐秘处,待时间正好,便探入其中,循着拥挤的肉感反复徘徊进退。‘呃啊...’药效刚退,玉如压抑在喉间的吟声便随之溢出。
‘咯咯...都说蛇是冷血动物,没想到玉如你这般...热情。’胡轻容笑道。
‘狐狸精!你混...唔...’要说的话被突袭而来的热吻全数吃尽,玉如的双眸再度迷离,双臂也不由自主的攀上胡轻容光洁的肩背。她的眼神变得柔软,一瞬间,她突然发现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实,偶尔放软...其实没什么不好。尤其在狐狸精面前放软,得来的...不也正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吗?即使每次,她都欺骗自己,对自己的心说不。
‘小蛇儿,周围的人尚且有伴儿,妖精的寿命太长,人间又太过无聊。以后,你便和我这狐狸精一块儿如何?你可知道,若非你咬了我的尾巴,泄了仙气儿,我又岂能落在人间为妖不得上天?’胡轻容笑,亲昵的碰着玉如的鼻尖,却是得意。
‘呸!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明明是你自己不肯回天庭罢了!’话虽如此,玉如的唇角却已然扬起。她搂住胡轻容的脖颈,娇嗔着瞅了她一眼,傲娇依旧:‘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让我陪你,我便勉为其难应了你的请求。’不再疏远你,便要和你在人间做一对儿羡煞众妖的情人儿。
☆、遇妖念妖徒自妖
凝幻在说话的时候,素琴一直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因为只有目不转睛的盯着它们,她才能确定,仙子没有骗她,更没有夸大其词。那句‘谁也救不了’传入素琴的耳中时,她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整个身体都承受着巨大的恐慌。她不冷静了,不淡定了,她觉得心口有窒息的感觉,所以她捂着那里不停的后退着。她始终都不相信,正处于大好年华的她,会被如此离奇的宣判这一世的末日。
到底是凡人,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看淡生死轮回。若能看淡,怕是早被己渡,何苦继续呆在人间拥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又历经佛家说的八种苦难?双手在发抖,身体在犯冷。素琴退无可退,孤单单的蹲在地上抱紧自己。她的脑子很乱,所想的无非是两件事:她想回广琴门看望久日未见的爹娘;她想牵住胭脂的手,希望她这会儿就在自己的身边,给她一点安慰。
凝幻清楚她心中所想,她终究没有说出胭脂的去处,更没有告诉素琴所能存得的一丝希望。她轻踮着步子走到素琴的面前,想蹲下来抱住素琴,又觉得这样做未免逾越。几经挣扎,凝幻也不过蹲在了素琴的面前,压抑着心中的挣扎,抚摸素琴鬓间的发丝。
‘素琴。’凝幻低下头发出叹息,千言万语,所能发出的也不过是凡人间最世故的安慰:‘生死有命,凡人终究是无力更改。但愿来世,不会这般苦挫。我知你心中有怨,但终究是你自己种下的因,现在这般,无非是得到的果。纵是我,亦无力改变。’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素琴几乎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她从来不曾这般大声的叫喊过。如今毫不控制的将自己的负面情绪释放,素琴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球囊,颓坐在凝幻面前。再抬头时,她的眼角有泪水挤出,她苦笑着,负气似的开口道:‘方才我并非有意朝仙子吵闹,还请仙子见谅。我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仙子不必与我生气。’
‘我并未生气,有些事,总要自个儿想通才是。素琴,并非我不帮忙,我帮不了。’该帮的,她何尝没有尽力?她为素琴做了那么多,而那些,大概是素琴一辈子几辈子都不会知道的。不过,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凝幻很清楚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她做不到胭脂那般的不顾一切,只因她是仙,仙子是不能动凡心的。
‘我想见胭脂,她在哪里?她...可是早就知道她的脸,是这般模样?!’素琴屈膝再度抱住自己,整个人都处于恐惧之中。依着仙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