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当他们厌倦於其他游戏时,是否就是如此处理奴隶°°把奴隶放置在那个旋转木马上,无助地倒挂在那儿?一流的受苦方式。而这是「俱乐部」中的规则x服务,不是吗?这个地方,不像被送到楼梯下面接受惩罚。
@@记得在正常的世界中这些事情并不会发生,但任何的这种记忆其实是不值得信任的。我们已经走进一幅希罗尼墨斯。波希的画中,里面充满刺眼的银色与红色;我要再度走出来只有唯一的机会∶把我带进来的这个女人。
@@但是,我想出去吗?当然不想。或者让我们这样说∶这会儿我不想。我在整个x的幻想中,不曾想到像这样的事情。我是吓得要死,暗中陷入j神恍惚的状态中。但是,情况就像杰雷特。伯杰斯所写的古老「紫牛」诗∶「我宁愿看到,也不愿涉及。」
@@我在刺眼的亮光中迟钝地移动着,感官被淹没了。甚至噪音也似乎刺穿我,香甜的烟味微微麻醉我;别人的手时而触碰或检视着我,将恐惧与yù_wàng能合在一起,我无法加以隐藏。
@@luǒ_tǐ的女奴隶出现又消失,提供**尾酒、香槟、白酒,像移动着的男群众中那些明灭的淡红色火焰。
@@「我们难道不是制造奇异的x的天才吗?」丽莎忽然低语。听到她讲话,令人吃一惊。但她脸上的表情甚至更令人惊奇。她以跟我同样的茫然模样打量着群众,好像我们已一起在城市的市集中游荡了好几小时。
@@「是的,我想是这样。」我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她的声音一样奇异。
我在冒汗。
@@「你喜欢吗?」她说。不是讽刺。就像她已经忘记我们两个人是谁。
@@「是的,我喜欢。」我说。她的脸孔与声音很天真,我暗中感到一种强有力的满足。她抬头看我,我对她眨眼。我几乎可以发誓∶她把眼光移开时,脸红了起来。
@@我想到∶为何不抓住她?让她俯身在我手臂上方,然後我疯狂地吻她,就像鲁迪。猜滋诺在「美男子」一片中所做的?我是说,在这种奇异的「x」
之中,那将是非常有趣的事,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但我没有勇气。
@@要是她生我的气,我就会没命。这意味着∶如果她一声令令下,就会开始玩一次那种诱人的小小游戏,对吗?
@@我们又开始走,我用眼睛的馀光注意她,她突出的x房出现在高雅的蕾丝层下,那件背心把她塑造成一个小小的沙漏。这是天堂与地狱之别。
@@她指引我走向一片空地,此时我体认到∶她可能是要我看看各种游戏,然後才选择影响我最深的一种。
@@但是当我看到空地中的游戏时,我无法好好掩盖自己的感觉。
@@这里有一种比赛在进行着,男人全围在四边是篱笆的圈地,双脚踏在栏杆上,就像牛仔绝技竞演会中的情况。他们对着luǒ_tǐ的奴隶欢呼着,原来这些奴隶在整齐的轨道上竞相爬着。
@@但这些奴隶不只是竞相爬到远方。他们还用牙齿把栏杆旁的客人投到轨道上的黑色橡皮球咬回来,而这些客人在等到第一个球被咬回时,就把第二个球投下去。旁观的人用皮鞭催促着他们。
@@看来似乎是五个球决定比赛胜负,因为在胜利者把第五个球放在主人脚旁时,两臂就被往上举起。他的脸孔红通通,汗水滴下来,同时受到欢呼、轻拍、爱抚。他立刻被带离空地,一条白毛巾裹在身体上,但其他人则喘着气、颤动着身体,挨鞭子,就位,进行下一场比赛。
@@我看到了惩罚。你要比赛下去,一直到你赢了。
@@就像我所料想到的,奴隶们在颂扬此事,他们确实彼此在竞争。他们跪着,平衡着身体,拚命地准备再度开始,彼此看着对方,下巴收紧起来。
@@我又向後退,努力要表现得无所谓。我们不是要到下一片空地,下一个小房间吗?我是说,来啊,有很多东西可以看呢,对吗?我想,我现在要回家读「纽约时报」。噪音像是我脑中的一种营营声。
@@「这种事对你而言确实太困难了,不是吗?」她说,棕色的大眼睛又向上看。我内心的一切都融化了°°当然除了那些从来不会融化的部分。我想了很多卑鄙话要说出来,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我感觉到自己对她表现了迷人的屈服模样。我以蔑视的姿态吻她的脸颊。
@@她向後退,弹着指头,做了一个小手势,要我向前动。「不要再那样做。
」她说。她真的很慌乱,脸露出粉红色。
@@她引导我走向拥挤的街道,没有回头看。我告诉自己说∶我不要看着两边的空地,但是,我还是禁不住这样做。更多的比赛、不同距离的比赛,有各种变化。但是更有趣的是∶注视她美丽的小屁股在裙下摆动着,头发的波动几乎从那麽远的地方传过来,还有她裸露的膝盖後面有小小的皱纹!
@@一群密密麻麻的人聚集在一座亮着灯的舞台前,当我们接近这群人时,街道向左右分岔。有大约八名或十名奴隶在舞台上,每个人都裸露着,除了有一位肩膀上披着一条白毛巾。
@@很多散乱的头发、擦亮的肌r,还有微笑,非常挑逗人的微笑,同时奴隶们做出小小的手势,头部做出表示「来啊」的动作,显然在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