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格、格——」他再次搁下警告,可她压g儿没收敛的意思,还变本加厉,笑得合不拢嘴——「卒仔哈——嗯!」结果她的无良被温热的唇舌止住了——
那天,他首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吻了她。
那天,她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两臂攀上他的壮脖,主动回应他的吻,连同他的情、他的爱都一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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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一回到单身公寓,楼格格习惯第一个进门,而那个理应负责带上门的男人却发冷似的频频打抖,忤在玄关处,使得她不住关心:「你还好吗?怎麽还在抖?」
霍地,一阵强劲的夜风吹过,使得敞开的门扉砰一声关上,怎料科学能够解释的一著,竟吓唬住了那个有至少六尺高的男人——「赫!怎麽门突然关了?!」
亲眼目睹他惊恐转身瞅著大门看,她没好气地道:「刚巧有风吹过就关了。」
她原以为他是故意装害怕搞气氛,怎料轮到他洗澡时,他进去卫浴间没多久,她就听见门後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纵然觉得他长得这麽壮犯不著她来费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动身走去敲门关心关心。
「你怎麽——」「了」字还没有机会成音,卫浴室的门便被人从里头打开了,致使她用作叩门的手落在结实的肌r上头——
尴尬的事来得有点突然,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便被那个腰间只围著白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猛滴水的猛男抢白:「里头有人——」
楼格格慢了大半拍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道:「下?怎可能?」有贼人吗?爬水管闪人?可能吗?她卖力探头探脑,但探不出半个鬼影来……「没人啊……」
「真是有人影——」他言之凿凿地道,神色惶张:「我听见气窗外有声音——」
什麽气窗外有声音?他的说词怎样听都像是疑神疑鬼……「你以为有鬼?」
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耿子骞激动反驳,发尾的水滴滴答答的:「我才不——」
柳眉一挑,楼格格故作惊慌的指著他的身旁,语带暗示地道:「你旁边有——」可她还没把话说完,便被紧紧抱住,还要被反覆奉劝:「别乱说话,什麽都没有——」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赤条条的上半身又湿漉漉,弄得她的睡袍也湿了些少,但她没介意,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我说笑而已。」
怎料那个平时经常开玩笑、闹著玩的男人竟然生气了,还丢下她一人,大步流星的回到她的卧室里,来个大被盖顶,意图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
看得楼格格哭笑不得,爬上床,笑问那团突起的物体:「你是在生气吗?」
几乎是下一秒,被子传来一把闷闷的男嗓。「我没在生气——」
眼见他死不肯把头露出来,楼格格大剌剌地跨坐在那团物体上,跟那团物体说话:「那你在台大有没有听说过一件骇人的真人真事,话说有一个男学生跟你一样是读台大的,他带女同学排队玩恐布屋时,看到放在外头的海报,批评里头的小女生长得不可爱,令小女生很不开心,所以小女生就跟男学生回家了……」
感知身下那团物体有颤抖迹象,楼格格恃著他看不见她就笑得很开心,继续y森森地道:「那个男学生还以为自己把女同学带回家,殊不知带回家的是……」话尾正要拖长,被子被掀开了,某人慌张的面容展现在眼前:「你可别跟我说……」
亲眼目睹他反应夸张,楼格格失控笑了出来:「哈哈哈,你的反应很有趣……」
意识到被整,耿子骞恼羞成怒,板起脸,为严重受损的男x自尊开骂:「你心理变态——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这个世界g本没鬼,不是有人曾这麽说吗?」她马上搬他的话来堵他的嘴。
「你——」耿子骞自知理亏,没辩驳,拉高被子继续当缩头乌g:「当我什麽都没说过——」可她却无良的拉著被子一角,不让他遮脸,逼得他得双手掩脸。
46 他问:「这……你不怕脏吗?」
瞧他像个被x侵害还要被逼拍dv的儿童一样又掩脸又蜷缩在床上,她母x大发,伸手他那头疑似没抹乾的湿发,柔声安抚道:「乖乖别怕,大姐姐疼——」
那个身心受创的儿童也满好说话的,似撒娇似试探地问:「真的假的?」可他那来去如风的神经质又回巢了。「不对——很不对劲,格格不会这样说话的——你是谁?你恐布得很可爱,不,是可爱得很恐怖,总之就很可爱很恐布,行了没?!赶快回去你那个恐怖的家抱你的恐怖娃娃,我拜你、求你别跟我回家——」
察觉到他不小心把她刚才的玩笑当真,楼格格感到既好笑又无奈透顶:「我也想知道我应该要怎样说话啊……小鬼。」
耳熟的称呼令他稍为放松下来,但未能让他释疑:「你现在是不是裂嘴的?」
「……不是。」楼格格无力地答。
「那反白眼呢?」耿子骞又问。
「……你看看不就知道。」楼格格没好气地道,问她的意义究竟何在?
「我看不到。」他答得奇快,彷佛连看都没看似的,而事实上,他的确没看。
盯著那个一直用手遮眼的男人,她更无力地问:「你把眼睛遮住,要怎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