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跌落在床边,我吓的把盆摔在了地上,溅起了水,那个中年男佣看到后赶紧进来把他扶上了床,背对着我们。
“少爷,您小心些啊,我去拿镊子。”
半晌,男佣进门说家里居然一个镊子都没有了。
我显然慌乱起来,没有镊子还怎么取子弹啊?!
金宸幸只是笑笑,“没事,先划开我的枪口再说。”
他费力的把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我,自己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着了一件白色衬衫。
“用火烧下刀尖,再用酒精涂在我的伤口处。”
我鼓起勇气拿起那把细刀,烧过之后,颤抖着手,不敢下刀。
“划!”他喘息着,汗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我拿剪刀剪开他左肩的衣服,之后,颤抖着手抿着唇对准他枪伤的位置,咬下唇划开了一刀。
“唔。”他下意识的支吾了一声,狠轻,可是他额间的汗更多了,像水一样的流了下来。
“继续,拿清水洗洗。”
他下指令,我照办,起身拿毛巾沾清水,挤了挤水,擦在他的伤口处。
血水顺着毛巾滴落地板,也染红了床单,我看的不忍,也怕那些红色的血液。
“然后呢?”我此刻满身是汗,无力的问道。
金宸幸满脸通红,不寻常的红,我没在意,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搞好之后,他睁开眼,“拿手抠出来。”
云淡风轻的一句命令,我傻了眼。
抠出来?我石化了,身子顷刻间僵住。
“怎么能用抠的呢?怎么能?”我胡乱颤抖着比划。
“可以,来吧。”他微微点头,表示确定,他的脸上不仅红,而且全是汗。
“不行啊,我怎么能用手抠呢?怎么行啊。”我急的快哭出来了。这样疯狂的事我做不来。
“你可以!快点,来吧。”他眼睛闭了闭,叫我利马执行他的命令。
我颤抖着说,犹豫了一会,伸向那伤口。
血依然在流,但是明显流的少了,我的手指在打颤,皱着柳眉,低下了头看向那残不忍堵的伤口。
一咬牙,我眼一瞪,手伸进了那伤口里。
和着鲜血和他的骨头亲密接触,寻找那颗子弹的具体位置,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抠弄,想把那枚子弹抠出。
我依然咬着牙,他也狠狠的咬着牙,流海凌乱的耷拉在额前,手纂住床单,一声不坑,我知道这是痛彻心扉的疼。
我修长的手指终于碰到了一个硬物,从他的肉里取了出来。
这颗子弹上沾满他的血,被我丢在了烟灰缸里。
我此刻已经大汗淋漓。
“接,接下来怎么做?”我有点气不顺了,经过这一抠,全身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
“拿烟草消毒。”
我点点头,把烟草均匀的铺在了他的伤口上。
“唔。”他又发出一声闷哼,闭上了眼睛。
看着如此强大的男人这会这么脆弱,我认知了一个事实:凡事没有绝对的,包括人。
这个富有的金宸幸,居然现在连个正规的药都没有,只能拿烟草敷伤,我打心里觉得同情。
但是看到他的冷俊眼眸,我楞了两秒,“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的眼里有同情,你觉得我那么容易死?”
他的问话使我一惊,我的眼表现的那么明显?
“既然没有不舒服就休息吧,反正订婚仪式也结束了。”
“但是还没洞房。”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一个鲤鱼打挺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我惊慌不耐的比划。
“洞房!”他再次清楚的提醒我。
我睁大了眼睛,眼神在说你都这样了,还想做这事?
他狂野不羁的笑了笑,头已经埋在我了我的脖间。
我开始反抗,他没有再钳制我,而是深邃的眼看看我,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僵了。
随即,他慢慢的俯头吻上我的唇,我闭上了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再抗拒了,这个变化我并不排斥。反而开始配合他。
吻如春雨绵绵洒落在我的脖子,唇间和脸颊,从没有过的温柔,我的手上都是血,还没来得及洗,弄的他背上的衬衫到处都是血迹。
他修长浓密的睫毛不断抖动,刀削斧凿的俊脸棱角分明,我有点痴。
凌乱的发丝耷拉在我的额前,软而润滑,贴在我肌肤上是很舒服。
他撬开我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不再是侵袭,慢慢而婉转的辗转而吻。
我闭上了眼,开始不由的回应,两人初次吻的激情热烈。
之后我睁开眼,他肩膀上的伤还好没有出血,但是他的身下已经快要爆了,坚硬到不行,抵着我腿间。
两抹红晕染脸,我看着他朦胧而迷人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同情他的伤还是感动他因为得到我而不惜冒着死的危险被金蔚蓝开了一枪。
总之,我的感觉不再那么排斥他,那么讨厌他。
房里氤氲的雾气开始升腾,暧昧在床畔蕴开。
激情过后,我喘着气,刚要翻身下床,却见他已经睡着了。
刚做完就睡觉了?!我咋舌。慌乱的开始推他,却发现他已经睡的很均匀了,呼吸很平稳,亏我刚才还那么担心他,真是活见鬼了。
这人怎么这样?我心里有开始排斥他了。
“起来啊,起来!”我开始打手语,却发现自己真是苯,手语他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