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我没有管太多,那俩个男人上前拽住我,怕我死掉。
他们没料到我会性子这么烈,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
我一脚踹上其中一个男人的腿间,这边死咬那个男人的膀子再一把推开他。
我左右动作迅速而连贯,居然奇迹的逃出工厂,逃出他们的钳制。
可是天已经彻底黑了,深秋的六点天色早就暗了,我顺着一条扬长小道疯跑,边跑边捂着肚子,就怕自己流产。
“救命啊,救命啊!”我边跑边叫。
“站住,别跑!”俩个男人如阴风般阴魂不散的紧追在我身后。
我跑了一段路,拐了个弯,我看到一条小河,我一咬牙顺着河边倘了过去,裤子全湿了,我顾不了那么多,河水被我的奔跑溅起水花,在荒芜而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
可是最过突兀的不是这条河,而是前面的一片区域。
当我经过这河在河岸上停下的时候,我傻了。
周围全是坟堆子,一座座土堆子边种着榆钱树高耸云霄,要不是这些树,我估计我会被活活吓死。
忽然闯入阴森恐怖的坟地,我想没有女人是在晚上不害怕的,而且天下起了小雨,我大喘着气,白色的气在这个夜晚很是诡异。
我压下心里的恐惧顾不了那么多了,朝身后看了看,那俩男人眼看就快追上来了。
我全身是汗,立即环顾四周,发现有个破坟,那个坟估计是被迁走的,所以坟堆子被凿成了两半。
雨越下越大,我怕淋湿生病了对孩子不好,我的肚子此刻有点痛,我不会流产吧?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裤子,还好是干的。
强压下心里的害怕,我一咬牙躲进了那座破损的坟里,正好可以完全遮掩我的身体。要是换作男人估计就不能了。
雨越下越大,已从绵绵细雨直接变成了大雨。
俩个男人跑进坟地中没看见我身影。
“这个臭女人跑哪去了?她有能力跑那么远?”其中一个男人声音粗噶的大叫。
“是啊,才一会功夫就跑不见了?”
“找找,说不定就在附近。”
一听这话,我咬着唇,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我,我又朝坟里缩了缩身子。
两个男人把附近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我,忽然他们把目光落在这座破了的坟堆子上。
“肯定在这里面。”
“走看看去。”
两个男人朝我这走来。
我完了!我绝望的流下眼泪。
可是就在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
雨天里,坟堆子附近出现了好多灵火,幽蓝的光在这个暴风雨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而恐怖,简直比鬼片还可怖逼真。
一只只灵火是由死人腐烂的肉里积聚而成的一股气,朝那两个男人逼近。
结果就是,这俩个男人吓了个半死,因为半天都没有走出坟堆子,而我安全的躲在里面看着这可怕的场面。
“啊!我们走了半天怎么还没走出去?”其中一个男人开始慌了,鬼叫着。
“不知道啊,真他吗中邪了。”另外一个声音有些细的男人抱怨。
结果那些灵火好象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朝他们随风飘去,这时一道电闪雷鸣把这俩个家伙吓了个屁滚尿流,朝回头路跑去,有一个还摔在小河里爬起来仓促的朝工厂那跑。
过了很久,雨停了,蟋蟀声响起,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那些灵火也没有了,我赶紧爬出来不顾一切的逃。
天还没亮,我就晕倒在路旁,恰巧助理开车看见赶紧把我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苏醒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我醒来警觉的摸了摸肚子,看见助理坐在我的病床边。
“您好些了吗?发生了什么事?”他担心的问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吗?”
助理点点头,“您别激动,孩子还在,好好的,我看见您晕倒在路边我就把你送来这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要脱口说出实情,却犹豫了,潇曼毕竟是蔚蓝的表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不安的,也会难过的,毕竟他们的感情很好。
“我自己不小心摔在水沟里了,没什么。”我犹豫的丢了句,撒了谎。
“掉水沟里?城市的水沟都是有水泥糊上的,虽然不是完全封闭式,但是想想也知道,您怎么可能掉下去?”
“我,我就是摔了一跤没什么的。”我想敷衍过去,但是彼特的眼很是锐利。
“您是不是与菜场的一个老婆子发生了争执?”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笑笑,“那个老婆子被我抓到警局,刚审问没多久,还没吓唬她两下就全招供了。”
我张大了嘴,“那你是知道绑架我的人了?”
他点点头,忽然恢复一脸的严肃,“她是金少爷的表妹,你考虑到金少爷我能理解,但是这个女人心肠歹毒,知道您怀着孩子,还对你下毒手,用这样下三滥的方法折磨您,要不是您命大就被她害死了。”
“那她人呢?”
“被总经理叫到了别墅。”
我赶紧立起身,“她会不会死?”
“这个不好说,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吧。”
“她这样的要判几年?”
“三到四年吧。总之不会死,坐个几年牢而已,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补充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