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手附上他的腰身。
他爱抚着她敏感的耳,顺势到了纤颈上,又是用力吮咬一口。
她难耐地叫了声,手指缠住他腰间布料,却是闭上了眼。
「还知道我是谁吗」
突兀的问题令她张开眼,她愣愣说着:「奈迦」她看见他的笑。
感觉的出某人今日心情超级好。
早上,他哼着族里情歌为她梳头,就连同她上白山也哼着歌。他的歌声响遍山谷,与倾泻而下的瀑布流水相呼应。
牵着她的手,同她跃过溪流上的石头,他与她相视而笑。
「你今天很开心」
他一愣,又笑着亲吻她的颊面。「能和你在一起我当然开心」「贫嘴。」推开他,她一个人往前走着,又叫他上前牵住她的手。
「别离开我。」
「呵,身为男人这般黏着女人,就不怕别人笑话。」她笑他。倒也不建议他黏她,毕竟是男人,在男权至上的国家中,她担心他成了笑柄。
「要笑,就给他们笑啊,又不会少一块r。」他大剌剌表示:「可你跑了我心头上可是会少一块r,当然要给你抓紧紧的,怎样都不放开。」得意扬起紧握的双手,他宣告:「这辈子,我都会握紧你的手。」「呵。」她又是笑,却不再多说什麽。
享受着情人间宁静恬淡的氛围,她莫名的心安与放松。大概是不管发生什麽,身边总有一个人陪着自己,不会让她孤独一人。
爱情啊,真的很神奇,可以倾尽心力爱着一个人,用激情燃烧自己的一切;也可以像现在这般,温暖而恬静,如涓涓细流般爱着一个人。
每天、每天,这样的爱一直持续着,由原本的涓涓细流汇集成磅礡大河;她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她或许会很爱、很爱他。
「咦」
身旁男人困h大叫着。她抬眸,发现一p不寻常的靛色大湖,湖的远处是堆着雪的j群大山。
「传说,这里是吉祥天女神的诞生之地,祂就是从这p池水中走出」不是王母娘娘吗印象中,中原人管这p池水为瑶池,王母娘娘是在这儿宴会群仙。所以才有人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就为了「啊,怎麽没有桃树,也没有桃子」
「桃树桃子」方才介绍吉祥天女神的元纥人民,很好心提醒:「我们这儿没那样的东西。」「没有可王母娘娘不是在这儿种蟠桃,所以应该会有桃树和桃子才是。」「胡说,什麽乱七八糟的王母娘娘这儿是美丽慈悲的吉祥天女神诞生地」竟敢污蔑他们心中的女神,元纥人民火了。
「明明就是王母娘娘」千里迢迢慕名而来,吃不到蟠桃的旬剑卿也火了。
「吉祥天女神」
「王母娘娘」
「吉祥天女神」
「王母娘娘」
「好了」柳艳媚扯住他的衣袖,将他拖到身后。她对那名元纥人民陪笑道:「夫君对水果情有独钟,与我自中原过来,只为了吃这边特产果类。然而这儿与他所想不大相同,难免动了气,还请这位小哥别见怪。」她的艳色叫那名元纥人民只能呆愣看着她。
她又是点头一笑,便被旬剑卿快步拖走。
「哎,你」
才想安w他j句,他却抢先道:「你承认我是你夫君了」那是情急之下才说的。可都说要携手走过这辈子,脸红的她紧咬下唇,才低语:「不是说这辈子都要紧握我的手吗」他愣了愣,才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小时候,女君曾要他念章,但挑的尽是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那时他看过一本古诗籍,记得其中有一句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时他还问女君,为何牵着手就可以白头到老女君却笑着跟他说,那是中原女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们被无谓的礼教紧紧束缚,认为只要与夫婿手牵手就可以一同白首到老。
「别担心,就算只是牵手,我也会与你相偕到百首。」又更握紧她的手。
「什麽」她有听错什麽吗﹖怎麽感觉他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不过还来不及了解他曲解成什麽,一座偌大的神殿吸引他们的注意。神殿里,传出的自是元纥人民日日上口的「吉祥天女神咏叹调」。
艾捷克、纳格拉、都塔尔和达卜的热闹声音,还有元纥人民们的歌声,宛若神殿里头有什麽热闹的庆典。
「进去看看如何」
她点头,心里也是好奇。与他进入神殿中,里头那座若小山般高的吉祥天女神像,叫她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