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好了茶,我和胖子小心翼翼的端到两位爷的面前。
青松叔让我们坐下,给他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从姚依容到那晚发生在画室小楼中的事情娓娓道来,青松叔听完后皱起了眉头:“你当真确定是虫师?”
我点点头,再次确认道:“古籍中记载,以魂养蛊,蛊王出时先吞噬命主。这两个正是虫养师的特征
得了我的确定之后,青松叔的眉头挑了挑,神色凝重的自语道:“难道说是他。”
他是谁,我们并不清楚。但看到青松叔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七爷时,我和胖子也一同向杨七爷投向询问的眼神。
面对众人的询问,杨七爷托着腮子想了好半响,同样神色凝重的摇头。
“不可能是他,虽然他在三十年前的那场战役中活了下来,但是他逃走的时候已身受重伤,应该苟延残喘不了多久才对。”
“他是谁呀?”胖子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杨七爷和青松叔同时瞪了胖子一眼,异口同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两人的语气出其的一致,像是有什么惊天秘密瞒着我们似的。在商讨完这件事之后,两者出其的叮嘱了我和胖子一句话,姚家的事能不搀和就不搀和,免得惹祸上身。
神神秘秘的样子实在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于此同时,也让我心中对姚家更加的好奇,曾听闻,虫师这个职业,是在贵州被犁头巫家和蛊师,辰州赶尸派联手消灭的。而那一天姚文具给我的那张符咒,正说明了姚家是犁头巫家的继承者之一。虽不知是白巫黑巫,但料想在那一场歼灭虫师的战役中,定然有姚家的影子在其中。
就在我神游天外,胡思乱想时,却猛然听到杨七爷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此次前来,除了看望下小强之外,还想告诉你,我要收他为徒。”
杨七爷的这句话让大家着实愣了好半响,随即青松叔一拍桌子,怒视着他道:“老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光明正大的来抢我儿子吗?”
面对着青松叔的质问,杨七爷这次没有与他争吵,反而沉默了半会,望着青松叔一字一眼的说道:“我是认真的,虽然我与你所学的差不多。但你必须承认,你的医术不如我。师父没有把鬼门十三针和药王符典传给你。”
杨七爷顿了半响嘶哑道:“就算你不为小强想想,也得为咱们华光一脉想想。难道五术中的医术,到了我们这一代,就得失传了吗?”
青松叔沉默了,闭着眼睛想了许久,才睁开眼睛看向了杨七爷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没有收徒吗?”青松树疑惑的问
杨七爷摇了摇头,笑道:“我倒是想收,可压根就没让我碰上合适的。有些表面上看着是诚心向道,可说白了就是做做样子,没有一点儿向道之心。”
“你先想想吧,这事儿不着急。”说完之后,杨七爷摆了摆手。
青松叔顿了半响,朝胖子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杨七爷
“好,我答应你。”青松叔沉吟半会儿,已做出了决定
就这样,杨七爷收胖子为徒成了铁板钉上的事情。直到他们把这事敲定了,胖子还楞在那儿回不过神。
“那啥,你们不用问问我的意见吗?”胖子憋着嘴,幽怨道
“哦,你不乐意吗?”杨七爷望着胖子轻轻一笑,问道
正是这轻轻一笑,却吓得胖子瞬间改口,如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我乐意,非常乐意。”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胖子把右手压在了肺上加重了语气重复道:“这是我发自肺腑的,完全乐意。”
只是他右手捂着的地方哪儿是肺的,明明就是良心的。这不由让我忍俊不禁,差点就笑了出来。在以前,每当有暴龙妹子娇滴滴问胖子,我漂亮吗?胖子都会悄悄的用右手捂着心脏,硬是挤出一丝微笑说,你漂亮,非常漂亮。别人不了解,但我非常明白他的伎俩,用手捂着心脏,看似是绅士,其实是告诉别人,我这话是捂着良心说的。
见我憋的辛苦,胖子用肘子推了我一下,恶狠狠道:“笑你妹呀,还不快帮我想办法脱身。”
我憋着笑,悄声打趣他说:“这不是挺好的吗?你想想无端端的多了一个从师,一个强硬的后台,以后你走路的腰板都能挺直些。”
“好你妹……你是不知道老子的苦日子就要来了。”胖子撇嘴苦笑道
话音刚完,青松叔就把胖子叫到杨七爷面前。
“过几天,举行一个拜师仪式,你拜这老匹夫为从师,让他教你医术。”
胖子恭恭敬敬的应了句,但那脸却瞬间垮了下来。我估摸着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以杨七爷这么猛烈的性子,估计教徒弟也非常严厉,有胖子好受的。
“青松叔,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这时候,我想起了慕容佳佳交代的鲲玉。出来这么久了,我总得把鲲玉炼制好,让慕容佳佳有容身的地方才行。
青松叔点了点头,挥手道:“去吧,这儿有我照料着就行。”
我走出了禅易堂,大堂里青松叔也七爷俩人在商议着拜师的事情。偶尔传出两人因意见分歧的大声争吵以及……胖子的苦笑。
出来了禅易堂之后,我就准备去给慕容佳佳买玉。
说起这玉,我就想起了以前发生在身边的一件事情。故事的地点也是发生在广东,主角是一个即将身患重病的老奶奶。在即将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