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有些习惯还没有改,只不过这性子却被一点一点的磨平了棱角。
好像明白了自己是无理的一方,没有资格哭。
她变得懂事了,他反而觉得有些不舒服。
江屿掀开被褥就要下去。
沈令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将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坐了起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江屿。”
他的手臂往外动了动:“松手。”
沈令善有些控制不知自己,忍不住抬头说道:“你要去哪里?又要去书房吗?你是真的有那么多事情要忙,还是根本就不想看到我?……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是想存心看我的笑话,让我怀着愧疚之心,唯唯诺诺的待在你身边!你什么事情都不说,根本就不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之前一直不敢说的话,现在终于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好像没有什么情况会比现在更糟了。
程家那五年她都过来了,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晦暗不明的床帐内,她的双手死死的握着他的手臂,忽然听得他仿佛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温热的躯体便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