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的掏出盒子中的兔邮票和新钥匙,高兴的站起身来,向身后的白露道喜。
白露高兴的跑了过来,一个大大的熊抱,就把我给抱住了:“太好了,阿哲,你真是个天才!”
对于白露的投怀送抱,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尤其是我们两个现在穿的衣服都很薄……
“白露,对不起,我,我刚才不应该对你吼的。”借着两人相拥之际,我小声却又诚恳的向她道出了歉。
“啊?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松开双手的白露,一脸的疑惑表情,显然不知道我道歉是为何。
对于她的这种呆萌性格,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了,让人无语,但却又让人觉得暖心。
夜风呼呼,我刚想推着还呆愣着的白露进屋,却又忽然想起了刚才翻倒的盆草,所以又回头去搬盆栽。
也就在蹲下的时候,我又有了一些新发现,那就是盒子里头,还不止藏着刚才的东西,一张小小的白色纸条,正稳稳的躺在里头……
拿到了兔邮票,就等于把答案拿到了手上,接下来就是验证猜想的时刻了。
然而,我们并没有立马就去试杂物间的大门,因为我们感觉这一切有些突然,应该做好一些准备再行动。
白露把邮票都摆在了桌面上,按顺序一个个的排好了,兴奋得又笑又跳的。
“来,我来给你们照张相。”白露拿起手中的手机,对焦了很久,最后才拍下了让自己满意的照片。
虽然我不想扫她的兴,但我为了一些顾虑还是向白露提出了要求,那就是:不要把照片传到网上去。
倒不是因为我怕这些东西值钱,被偷,而是我觉得这件事要是张扬出去,我会有很大的压力,因为如果我真的找不齐这一套邮票,那我的面子就不知道该往哪搁了,毕竟爷爷藏的东西,孙子找不到,那就真的是孙子了。
白露倒是没有顾虑那么多,她只是觉得这样也好,毕竟她也不属于那种高调的人,藏在手机里也可以想看就看,对她来说,基本没什么差别。
达成了共识后,我们便又开始了观点的讨论。得到了兔邮票后,确实就得到了杂物间的钥匙,为什么我会这么笃定的说呢?答案就在那张纸上。
那是一张洁白的纸条,上面工整的写着几个大字:“开启杂物间。”
虽然这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来讲,根本没有太大的作用和意义,毕竟我们早已集齐了前半部分的邮票,并且把目标锁定在了杂物间,所以,就算没有这张纸条,我们也会拿这把钥匙去试杂物间的锁头的。
但也恰恰是这张纸条,让我陷入了沉思。按纸条的色泽上看,这张纸条肯定是不久前的产物,因为它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新,并没有发黄的迹象,而且那上边的笔记表明,这是用圆珠笔写的,从字迹的清晰度看来,这字写下的时间并没有多么久远。
不过字迹倒是爷爷的没错,这倒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白露也没闲着,她觉得邮票所装的盒子,都只是一个个的系列化产品,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从兔邮票所装的盒子便可以看出,因为它已经被镶在盆里,根本就拿不出来。
那么钥匙呢?从某种意义说,每个锁都配对着一把专属的钥匙,所以一旦钥匙正确的开启了它的锁,钥匙本身也就失去它的作用,也就没有所谓的价值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它们都收拾了起来,或许因为它们也是爷爷留下的物件吧。
“走吧,我准备好了。”白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一身行装,正威风的向我发着邀请。
还在状况外的我瞪大着眼睛呆呆的看着白露。一身的运动服,这是要去跑步的节奏么?
“你,你这是干嘛?”我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有点不知所以。
“那当然是去探险呀,钥匙都到手了,不去继续剧情的话,怎么升级呢?”白露把脸凑了过来,一脸的坏笑。
“啥?不会吧你!你是说现在大半夜的去杂物间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她太不走寻常路了吧!
白露坚定的点了点头,依旧一脸的坏笑,对我说道:“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虽然我背后发凉,内心一阵阵的发虚,但靓女当前,人家都不怕,我又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
话虽如此,但穿好衣服的我,还是被白露一点一点的拖到了杂物间的门前。其实我并不是害怕,只是因为天井实在暗得让人发慌,让人难以抗拒而已……真的,我没,没害怕……
“你怎么了?手干嘛抖成那样,快把钥匙插进去呀。”白露躲在我的身后,一脸淡定的催促着我。
“别着急嘛,我,我只是有点看不清楚。”我吞了口唾沫,压了压惊,对身后的白露回道。
白露倒是急中生智,立马就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帮我做了照明。
本一个劲的想着该找什么借口脱身,被她这么一弄,倒是骑虎难下了。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把钥匙插入黑洞洞的锁头。
“扑通,扑通……”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那狂跳的心跳声,莫名的紧张感不断的向我涌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屏住了呼吸,似乎全身的毛孔都在微微颤抖着。
其实杂物间我也进去过,老宅的夜晚和漆黑,我也见识过,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就会那么的紧张,那就像面对自己从没经历过的恐惧一般……
随着“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