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的羊邮票盒子的事情,我便把之前能开盒并且又能顺利拔出来的钥匙都带在了身上,以免发生一把钥匙可以开启两个盒子的悲惨事件。
当然,羊邮票盒子所佩戴的那把钥匙我是另外放在一处地方的,毕竟这把钥匙开启装着“猴”邮票盒子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很快的,白露便把背包里的所有钥匙都给试了个遍,但依旧没有任何的进展,其中就包括了那把羊邮票盒子里的那把钥匙。
这让我们顿时就傻了眼,当然,除了愣神之外,身旁的白露可有另一个反应动作,那就是……
“你这只臭猪,别跑,敢忽悠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白露紧跟在我的身后,那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不得不加快脚下的步子。
“这怎么能怪我呀?我也是受害者好不,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呀!”我一边跑着,一边回过头来跟白露说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害我忙活了半天,这次你死定了!”
就这样,我们两绕着桌子狂跑了几圈,直到最后两人都大喘粗气的停了下来。
“哈,哈,你最好给我停下,不然晚上你别想睡觉了。”白露一边喘着,一边继续向我恐吓道。
我自然是不会乖乖就范的,只是现在的我已经跑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更别说是继续逃跑了,所以被白露抓到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结果居然来得那么的快,那么的突然。
我正努力的想把气给喘匀,就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响声。我还没反应过来,才刚回了个头,就看到了白露向我飞扑而来的画面。
“咣噹”一声后,我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斜,就躺倒在了地板之上,而白露也顺势而倒,重重的压在了我的上头。
微微的眩晕感结束后,我便感觉后脑勺格外的疼痛,心说这丫头,这次居然玩得那么大,真是的。
正想好好的批评教育一下她,可一睁开眼睛,这些念头便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露正坐在我的身上,那白皙的皮肤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滑嫩,胸前的线条带着我的心跳一起起伏着,白色的衬衫透着光线,若隐若现的感觉很是性感,尤其是刚才的运动导致了衬衫上的那枚纽扣丢失,而那秀发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了散落了下来,使得俏皮形象飞转成妩媚的风格。
“呼呼,总算逮到你了,你说,要怎么惩罚你。”白露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位置有什么不对,只是一味的对我责问着。
“那就罚我晚上跟你睡好了。”或许是天气的燥热和刚才的剧烈奔跑,现在的我居然毫无遮掩的说出了我的潜台词。
“什么?”白露瞪大着眼珠子,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随着我的眼睛所投的视线看去,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胸前的春色外泄,吓得她立马就站起了身来。
“陈明哲,你这只大sè_láng,看我怎么收拾你!”白露恶狠狠指着我,说完便是抬腿一踹,准确的踢在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毫无防备的我面对如此凶残的攻击,能做的也就只是极力的捂着痛楚,生无可恋了。
“你,你……”我只感觉自己的呼吸极度的困难,身体已经走到了休克的边缘。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无礼。”白露倒是不以为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这么潇洒的走开了。
虽身体遭受了重创,极度的痛苦难受,但这一脚倒是给了我灵感的方向。
我忍着心灵和体肤上的伤痛,挪动着脚下的步子,一点点的向门口处走去。
就在刚才,身子失去平衡,头部重重的撞击在地板时,我的脑中忽然滑过一道闪光,想起了一些事情。
小时候跟爷爷住在一起时,我总能看到他随手把东西放在自己枕头底下,这样的习惯一直持续了好多年,我想,要是床板底下的东西真的重要到,要用锁头来保证它的安全的话,那么最好的钥匙藏处就应该在爷爷最觉得安心的地方,也就是我刚才扔掉的枕头里头。
思索间,我已经越过了门外的台阶,来到了刚才扔被单的地方。看着那发霉的物件,我实在不愿意弯腰去翻找。
倒不是我怕这堆东西的脏乱程度,而是经过刚才的意外事故,我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白露的清香味道,如此一来,这神圣的空气就会受到污染了。
(作者: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敢不敢更作一点?)
不过毕竟我们来这的目的并不是来度假的,要是经历了那么多的忐忑路程,最后还是空手而归的话,那我们也太失败了。如此扫兴之事,身为主角的我,怎么能让它发生呢?
(作者:不错,不错,作得漂亮。)
主角:“额……能不能商量一下,为我加场床戏?”
(作者:臭小子,原来你的脑袋是在打这种坏注意呀?不过要是这样能增加阅读量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一番诡异的心理和思想挣扎之后,我还是果断的在面前这堆东西里翻找了起来。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万霉从中,我终于找到了刚才扔掉的枕头,也在那套件的里头找到了一枚泛着白色污垢的钥匙。
原本我是应该兴高采烈的蹦回屋里,告诉白露这个好消息,以求奖励的,但由于下半身的不便,我只能又哀又怨的挪动脚步,艰难的爬回了木屋里头。
正想着把这把钥匙递给白露当赔罪,但这刚一进门,我就被一声巨响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