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头低下更深了,诺诺说不出话。王功名胡乱擦去眼泪赔笑道:“皇贵妃金枝玉叶,贱内这点微末技艺哪能在娘娘面前献丑。”
湛凞只对王氏笑道:“好好操持家务,做个贤内助,将来你夫君有了大功绩,朕封你个诰命。”说完立刻就走,看都不看一眼王母。王氏再木讷,也知道要赶紧跪下谢恩。王功名赶忙爬起,恭送皇上。
湛凞不耐烦地摆手示意他不要跟着,心里十分不悦,再也没心思逛街,匆匆往皇城走去。路过一酒馆时,忽听一群南方口音的人在里面喧闹,她又来了兴趣。去年的那次恩科影响颇为广远。还有一月多才到三月的科举,现在京城就已经有了许多士子和武夫。只是她没想到南边也有士子过来,便想着一探究竟,于是进了酒馆找了个极偏僻的角落坐下,招来店小二点了一壶酒两样小菜,又示意子端和章固一同坐下,不要引人注意。这两人苦着脸扭捏着沾着凳子边坐下了。
可没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