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湛凞一激动,搂着仙仙狠狠地亲了一下,“此人的才干和权谋,当帝师再合适不过。如此又远离了朝政,也不怕落人口实遭人陷害。不过我还是要派人监视一二,就让雪明锐去公主那儿做个侍读吧。不过孩子还小,这事倒不急于一时。”湛凞假意咳嗽了两声,笑得有些不自然,“如今朝政看似清明,却隐患极大。主要就是这豫平省太不让人省心,去年他们只上缴了五百万两税银,其中四百万两还是河间一府的税银。孙达理写的那些罪证早就给了朱文,那家伙到现在也不见动静。百废待兴富国强军说到底都是要银钱啊,豫平的事解决不了,我始终不大放心。故而——”她又不好意思地假咳了几声。
“故而?你就是想着法子出去野。今晚上的甜言蜜语就是为着这一出吧。”闵仙柔一语道破凞凞的心思,“你现在是皇帝了,身系天下,怎可以——”
话还未说完,湛凞就苦着脸叹道:“难道就让我困在这四方城中一辈子?求你了仙仙,我速去速回。”她急急解释道:“你不用担心会再有杀手对我不利,董家豢养的犬牙早被收拾干净了。至于闵煜,我根基一稳,他便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