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夕起了一个大早,早早叫起姜凌准备东西。等林夕到姜凌房间的时候姜凌还未起床,林夕硬生生把他拉起来,姜凌一股睡眼朦胧,迷糊问道:“干嘛啊,师兄?”
“还睡,三天后师父五百岁大寿,到时候各大掌门都会来,当然要好好收拾一下。”林夕把姜凌的衣服丢给他,姜凌顿时睡意全无,拉过衣服穿上就随林夕出去,边走边说:“你先走,我还没给师父请安呢。”
“不用,师父说这几日事务繁多不必再去请安呢。”
姜凌随林夕走出去,边走边整理衣服却猛然间发现自己左手上多出一个戒指,这戒指通体银白,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姜凌把他摘下来,只见戒指内侧刻着“韩决”两个字。姜凌猛然一震,瞬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韩决是把剑,它的名字又怎么会刻在这枚戒指上,难道韩决就是这个戒指?
林夕看到自己身边没了姜凌的身影回头一看,只见姜凌愣在原地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林夕也挺纳闷姜凌大早上发什么呆啊,招呼一声姜凌便接着走去。林夕的喊声惊醒活在自己思索中的姜凌,姜凌戴上戒指就跟了上去。
来到天云台上,众多师兄弟早已等候已久,林夕左顾右盼终于找到想要寻找的人,挤开挡路的人边走边喊:“守仁师弟,守仁师弟。”守仁回头看到林夕连忙赶过去。
林夕问道:“守仁师弟,今天是谁下山采购啊?”
守仁一愣,反问:“师兄,你不会要下山吧。我好不容易才求师傅准许,你不能跟我抢啊。”
林夕一脸戏谑:“不是,我不下山,我让你下山的时候带着小凌。”
守仁瞬间放松下来,爽快的回答:“小意思,小凌跟着我你不用担心。”
林夕嘱咐姜凌几句便离开了,守仁接着忙自己的事,姜凌只好坐在一旁等着守仁。好像时间姜凌已经快要睡着,守仁忙完自己的事看到姜凌的样子不觉一笑,蹲下叫醒姜凌便带着几位弟子下山了。
林夕把姜凌交给守仁,便起身赶到天静殿,殿厅上姜逸尘焚起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敬给蜀山的各位先人,这才回头招呼林夕,问:“走了吗?”
“已经离开了。”
“那凌儿什么表现?”
“没事,跟守仁师弟下山了。”
“好,玩乐一下也好。”姜逸尘叹了口气,看着一缕缕青烟在空气中慢慢飘散,融合,渐渐陷入了沉思,忽又问向林夕:“夕儿,你觉得普渡寺和长生堂关系如何?”
从蜀山到洛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御剑飞行半个时辰便可赶到。繁华的洛城自古繁华,更有许多慕蜀山之名而来的想要修仙的人,再加之因近日姜逸尘做寿而赶来的众多门派,一时间洛城更是热闹。守仁一行人老早便放弃御剑飞行,徒步走进洛城。姜凌与守仁约定两个时辰后在城门口汇合,两路人便各自忙自己的事。
蜀山养心殿里,三位真人低头不语,姜逸尘更是眉头紧锁,三人所烦不为旁事,正是几个月前的天石事件。云隐真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几个月,还是没有搞清天石所隐藏的秘密,你们都看到天石表面有损毁的痕迹,但依稀还有字样,可见定是有人故意破坏。”
乾一真人闷哼一声,怒道:“定是段青云这个狗贼所为,平日与蜀山素不往来,偏偏就那几天突然拜访,哼!鬼都知道他不安好心。”
斯人已去,奈何不忘。
姜逸尘望着院外浓郁的树荫,冷冷道:“我会让夕儿加强后山寒冰池的防卫。看来三日之后要好好接待长生堂啦。”
姜凌一个人在洛城中闲逛,大街小巷对他而言充满新奇。从进城这不长的时间里,姜凌已经买了不少东西。他一个人背着一大坨东西在街上乱逛,惹得好多人观看,还不时有人问他“小伙子你卖什么的?”姜凌在人口繁杂的大街上发现了一个新奇东西,世人称之为糖葫芦。姜凌正欲卖糖葫芦的商贩交谈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句:“哈哈,小友好雅兴啊,买这么多东西。”姜凌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普渡寺的自明大师,姜凌连忙行礼。姜凌心想自明大师来到洛城想必是为了给师父助寿,否则不会来到此地。姜凌送自明大师回到驿馆,也便有几句可聊。
姜凌拉过茶壶给自明大师满上,新奇的问道:“倒是来这里想是给我师傅来祝寿的吧,不知普渡寺来了多少高僧?”
“呵呵,小友见笑,普渡寺只有我和静善师兄来。”
“奥,那可要多谢两位啦。”
自明大师端起茶抿了一口,又问:“想是这几天蜀山来了很多人吧?”
“嗯,也不是很多。不过该来的都来了,应该就剩下长生堂了吧。咳,这些事都是各位师兄们料理的,我也不怎么清楚。”
自明大师笑笑说:“小友真是好福气啊,既有一个了不起的师父,又不用操心门中的事务。放眼天下,像你这种可是不多啊。”
“多谢大师夸奖。”姜凌又拖过茶杯帮自明大师满上。
自明大师说完便不再说话,偶尔撇一撇窗外,便是低头喝茶。姜凌已经感到有些尴尬,在这么下去可不行。姜凌注意到自明大师应该和自己师父年龄差不多,想他应该知道,便小声问:“自明大师,晚辈请教您一件事。”
自明大师呵呵一笑:“小友但说无妨。”
“大师,我们蜀山是不是和长生堂有过节啊,我听其他师兄都在讨论,只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