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倒是难得,以后这家里只管交给她,全都能替你操心了。”
“舅舅这话是何意?”萧缜有些纳罕,舅舅这话里的意思怎么象是赞许?难道说她把娘气的病倒还有道理了?
萧缜舅舅却是一脸的正色道:“你娘今日竟然问起我这几年的差事来了,你也知道,她一向不理会这些。”
“娘对我的差事也不太过问。”萧缜的声音有些低落。
“还问起我这几年可是有外放的心思?”萧缜舅舅的话中也夹杂着少许的不甘,也是,自己若是寻机外放,如今可不仅是个中郎将了。
“舅舅放心不下娘亲和我兄弟二人。”
“你娘年少时就不大通俗务,现在倒有心劝我这做兄长的上进了,怕是你这媳妇昨日的顶撞让她开窍了。”
萧缜听完他舅舅这话是彻底有些愧意,自己昨日在房中与她大发脾气时,下人就在一旁瞧着,她当时臊的都有些红了脸,也不知现在心里还怨不怨?等过会儿见着她还真要让她消消气,就是任她打两下也无妨,不过看她平日的行事,就算是自己颠倒是非的认定她侍亲不敬,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只可惜这次二皇子出征将领已定,若不然倒是个好机会。”萧缜舅舅说完这话便脚步轻快的回府了,萧缜也就去了萧夫人的房中探望,刚到门口,便见徐倩儿迎了上来,欣喜地道:“夫人无大碍了,才还念叨着公子爷呢”
萧缜自然随口道了声‘辛苦’,走到萧夫人床边问过安后,便瞥了两眼着刚刚起身站到一旁的薛媌。
“你这在外累了一天,她也没闲着,这会儿都回房歇着去吧。”
萧夫人状似随意的一句话却让萧缜意外的身子一僵,娘亲的话语有太多的关切流露,一如父亲在时,他顿时便恍惚起来,倒是被他方才看的有些心慌的薛媌走过来,轻声唤他一道回房了。
“我昨儿个失了分寸,话说的重了,你别气恼才好。”萧缜回房后,眼见着跟前没了人,便轻声给薛媌赔起了不是。
薛媌又怎会忍心与他计较这些小事,遂笑吟吟地对着他道:“瞧你说的多没意思,你是我夫君,本就该我与你分忧才是,你若心焦气躁之时,不与我发脾气便要冲撞了旁人,那多不值当。”
薛媌这一番话说的极是坦然,全无一点儿做作,倒让萧缜越发的惭愧起来,只觉她一介女子有如此的心胸,当真是让人佩服。见他面上犹在过意不去薛媌只好如此这般的转开话题道:“你这几日若有闲空儿就替我琢磨个事儿。”
“你只管说便是。”萧缜此刻巴不得她要求些什么。
“伺候你的人,若是有人品出众的,给采青那丫头留意着,她也是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她自己可否有中意的?这事儿要是你我自做主张也可,但她伺候你一回,怎么也要随她的心意才好。”萧缜此时只想着讨薛媌的好,虽说看她的样儿是压根儿不会计较自己的莽撞。
“你若是看中的就是好的,还能委屈她不成?”薛媌虽说象是玩笑话,可实则是发自肺腑,萧缜虽说于柔情私意上知略有限,旁的却是老道,其中辨人识品更是非比寻常。
第一次试着对薛媌曲意逢迎的萧缜没想到得来的却是她如此温柔的回应,他不禁有些心荡神漾,眼前颇有了几分娇憨的妻子凝视着自己的眼光可说是柔情似水,那种毫无保留的信赖依仗全都现在了她的芙蓉面上,他不知为何就觉得这房中愈发燥热起来。
薛媌眼见着萧缜的脸色发红,只想着他别是发热了,忙把手放到他额上,却不想堪堪碰到便被人将手腕握了个正着。
萧缜握碰上那凉丝丝的纤手便知自己要如何缓解这燥热了,迷乱中也不管薛媌还要张口说些什么,只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扯下了帐子便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人都说这小别胜新婚,他前两日是没能得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与她温存,自然是要将焚身的欲火痛快的宣泄,因此那撕扯薛媌腰带的手便更加狂放了些。
而薛媌一时间还不知如何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仓皇之中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连萧缜试探着深入之时都还未警醒,倒是他难得的一声安抚让她回了魂。
“一会儿就好。”
薛媌听罢照例偏过了脸,可对他这第一次的询问自是感觉有些异样,本还想着自己该不该强做镇定的回一句,可被瞬间冲挤压制的太过痛楚而只是喘息着‘嗯’了声。
萧缜对于她一贯如此的冷淡自然是有些意兴阑珊,但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那种渴望,起起伏伏了许久才算是彻底舒解,可过后却没随即抽身撤离,而是把头埋在薛媌的颈窝处低低地问道:“又难受了?”
薛媌的心里自是一惊,看来萧缜早早便知自己每次欢爱均是强忍,这次怕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