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你不许亲我。”
他身上全是酒味,还要亲她,讨厌死了。
邬相庭看着霜霜,眨了眨眼,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
霜霜瞪着他,“你身上都是酒味,难闻死了,不许亲!”
邬相庭听到这句话,居然缓缓松开了霜霜,霜霜正有一点诧异时,便听到邬相庭说,“那我去沐浴更衣。”
他说完就往外走,只是他往外走的时候差点撞上了柱子。
霜霜这才相信邬相庭这家伙是真喝醉了,平时哪有那么好打发,她见邬相庭出去了,干脆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霜霜不仅锁了门,还费了好大力气将桌子挪到了门口,她用桌子抵住了门还不够,还把梳妆台也挪了过来,拿这两大件堵住了门,霜霜累得不想说话,但心里总算安心一点。
她把自己往床上一倒,却马上弹了起来。
什么东西硌着她的背了?
霜霜把被褥一掀开,就发现一床的花生桂圆,她蹙了下眉,抓了两把,干脆拿花生和桂圆垫了垫肚子。
为什么要在床上放花生和桂圆?霜霜把花生和桂圆全部扫到了床下,又检查了下枕头里有没有东西,发现没有之后她才躺了下来。今日她真是身心疲惫,霜霜本来只是准备躺着休息会,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完全睡着之前她还想了下,门被她锁了,还拿东西堵了,邬相庭应该进不来了吧?
第22章
霜霜是被脸上异样的感觉惊醒的,她在睡梦里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脸。她这一惊醒,差点没尖叫出来。
“你怎么进来了?”霜霜瞪着面前的邬相庭。
邬相庭换了一套衣服,身上的酒味淡了许多,不过若是仔细闻,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酒味。比起方才,此时的他似乎醉意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窗户进来的。”邬相庭勾了下唇,他用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了勾霜霜散落在脸颊处的长发,“你怎么没拿东西堵窗户?”
霜霜忘了窗户也可以进人了!
她后悔得不行,甚至还想装可怜哄邬相庭出去,“那你先出去嘛,我再拿东西堵窗户,你看看你还能不能进来?”
“你当我傻?”邬相庭无情地戳破霜霜的希望。
霜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掉入陷阱里的猎物,邬相庭肯定是要欺负她了。
邬相庭现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了一般,霜霜现在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她想再说点什么,但她还没说话,邬相庭突然抬起了手,房里的蜡烛一下子灭了大半,只剩下龙凤合欢烛还燃着。
霜霜心里一阵慌乱,生怕对方趁着昏暗的光线对她做什么。
可是邬相庭却是看着她身上的喜服,霜霜忍不住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才发现她的喜服真在隐隐地发光,尤其是裙摆处,散发着柔和的幽蓝的光芒。
霜霜这辈子都没见过会发光的衣服,不禁一怔。
邬相庭伸手摸了摸喜服,才看向霜霜,“好看吗?”
霜霜对上邬相庭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还是扭开了脸,“丑死了。”
她本以为她这样会扫邬相庭的兴,倒没想到倒把对方惹笑了。邬相庭眼里浮现笑意,“不好看啊,那可是要赶紧脱了才行。”
霜霜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抱了起来。
她立刻就慌了,尤其看到邬相庭将她抱下了床,“去哪啊?”
“衣服不好看,就要脱了。”
邬相庭说着,把霜霜抱到了屏风后,一抱到屏风后,霜霜才看到屏风后原来放着一个浴桶。她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死死扒着邬相庭,“我不洗!不洗!”
邬相庭虽然长得阴柔,但力气真是很大,霜霜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可以单手抱着自己,另外一只手还去试了下水温。霜霜现在真是怂了,对着邬相庭是又哀求又撒娇,“不洗!我不要洗!衣服好看,我刚刚撒谎了!真的好看!我不要脱!这是我穿过最好看的衣服!”
邬相庭唇角忍不住勾了下,他声音低沉,“好看?”
霜霜连连点头,力图摆出自己最真诚的样子。
“不想脱?”邬相庭更低了一点。
霜霜继续点头,委屈得要死,“不想脱。”
邬相庭看着霜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又把霜霜抱出了屏风,他把霜霜抱回了床上,让霜霜在床上坐好。他走出门之前还特意跟霜霜说了一句话,“再堵门,那就抱你去沐浴了。”
霜霜闻言,咬了咬唇,真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不动了。
想霜霜这十八年里,从没有服软过,就算服软也不过是她达成另外一个目的的小心机,现在居然被邬相庭一句话就唬住了,老老实实地呆着,刚刚还十分没骨气地死死地抱着对方脖子撒娇求饶。
霜霜嗷的一声伸手捂住了脸。
嘉宁,你真是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