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川两句,让他照顾好张东良,便回家了。
张东良吃着饭菜,觉得有些凉了,笑着调侃道:“明川,你这是拣着凉菜买的啊?”
叶明川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又低下头,与张东良四目交接。
这一次,他义正言辞,有理有据地辩解:“姐夫,为了不影响你们谈情说爱,我在门口傻逼似的站了半天,你居然还好意思调侃我,过分了啊!”
张东良眼前一亮,嘿嘿笑道:“是吗?小伙有长进啊,以后就这样干,东哥疼你。”
“得了吧,我媳妇会疼我的,你还是好好疼我姐吧。”叶明川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
小舅子不能惯啊,刚夸了两句,就蹬鼻子上脸了,还敢给他耍脾气了!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百无聊赖的过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秦风自告奋勇,来守夜。为了方便,他还自带了一套折叠床。
“东哥,你放心,你的狗可听话了,我把它带回家了。玲玲高兴的不行,下了班就围着狗转,理都不理我。”
秦风一见张东良,话就跟蹦豆似的往外冒:“你的狗居然跟我争宠,弄得我现在是有媳妇不能搂着睡了,还得漫漫长夜守着你,你说,你给我多少精神损失费?”
“一分都不给你。”张东良挑了挑眉,不要脸的自夸道,“我这样的大帅哥,多少人求着在夜里守着我,我还不乐意呢,能翻你的牌子,你就该偷着乐吧。”
“东哥啊东哥,你说你也是倒霉催的,被扎了一次胳膊,不长心啊,还得再扎一次腿。高中咋学的啊,没听哲人说吗?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
“你倒是好,在同一条河流里,又扎胳膊又扎腿的,次次都见红。你得亏遇上我了,也就我对你好,扔下媳妇守着你。我告诉你啊,我这大恩大德,你涌泉相报都不够,你得瀑布相报。”
秦风贫起来没完没了,张东良懒得搭理他,把头一蒙,准备睡觉。
“好人没好报啊,好心来守着你,你看你这副操行。得,我不说了,我也睡觉。”秦风虽然人逗比,贫话多,但正经事倒是不含糊,“夜里要是不舒服,或者上厕所,就叫我一声!”
秦风守了一夜,第二天,叶明川和叶南琴又来看望张东良,几个人轮番陪护。张东良只觉得,这段在医院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相反,通过这段时间,叶南琴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的感情,似乎更深了。
张东良身体底子好,在医院住了八天,虽然腿上还有点疼,不过独自下地行走,已经没有大碍了。在他的坚持下,医院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张东良出院的当天,秦风便找上门来,归还了哈士奇,并提出了一个请求。为了庆祝他出院,今晚去酒吧订个包厢,欢唱一晚,一醉方休。
张东良一眼就看穿了秦风的心思,故意拒绝道:“不行,我这带着伤,不能喝酒,下次吧。”
“东哥,算我求你了,行不?”秦风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拽住张东良的胳膊,语气十分温柔,“我媳妇管我管得严,平时都不让我去酒吧。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你就帮帮忙吧。”
张东良看着秦风可怜巴巴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说:“好吧,下不为例。”
韩玲玲提前给秦风下了话,不能太铺张。所以这次的聚会,只有五个人,叶明川,秦风,韩玲玲,张东良和叶南琴。
本来沈嘉琦也是要来的,叶明川考虑到她有身孕,又哄又劝。沈嘉琦也知道叶明川是一片好心,便在家安心静养,让叶明川一个人来了。
依照惯例,几个人订了星辰酒吧,秦风要了几瓶酒,几个果盘。便开始和叶明川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张东良自然是听媳妇的话,因为腿伤,滴酒不沾,和韩玲玲、叶南琴两个人,喝起了饮料。
只是喝酒,自然没啥意思。包厢里配备着点歌台和麦克风,秦风提议,一人唱一首歌。
张东良率先站起来,伸出手,笑着邀请道:“媳妇,咱俩对唱一首歌吧。”
叶南琴嗯了一声,搭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轻声询问道:“你说,唱什么歌?”
“红尘有缘,你会唱吗?”张东良目光温柔,深情的看着叶南琴。
秦风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东哥,你能不能有点品位,就不能点个高大上的歌啊,非得唱广场舞歌曲?”
“咱是俗人,高大上的歌唱不了,就喜欢唱广场舞,我媳妇乐意就行了,有你什么事?”
叶南琴忍俊不禁,轻咳一声,握紧张东良的手,语气充满了调侃:“秦风,听到了没,我乐意就行了,没你的事。”
“好啊,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