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若是遇着了事,总是要敢于迈出那一步去。音顾立在门外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后,她只看到喜眉拿着另一只瓶子,却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得她都不耐烦了。
又等了少顷,喜眉依然没有反应,音顾只好推开了门,说道:“怎么不抹药了?”
殊不知音顾这一推门,吓得喜眉差点魂飞魄散。
“玉色”用完了,放的时候便看到那瓶“春色”。春色的用意桑梓说得不完全通透,但她却完全明白。
只是,明白虽然明白,却十分不好意思使用。
那个地方,自己从来没有看过,似乎有些撕裂的伤痕,一定难看极了。已然鼓不起勇气去看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又怎么好上药呢?
只这想法,让喜眉站在那陷入两难中,直到有说话的声音响起来。
喜眉的第一反应并非想到说话的是谁,而是想起自己半身几近□,如何见人。所以那声音如雷声般从天外响起,唬得她丢了半条命。
她连捡衣裳都来不及便扑向了架子床,然后把被一掀,严实地裹住了自己,同时一路尖叫——
音顾被叫得停在了屋中间,错愕地看着万分狼狈的喜眉只包得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其形惊恐,声音更是可以穿透天际一般。
小弦的